这全部,都在皇长孙殿下一念之间。”
唐玥面色冷沉的看着拓跋檀溪,这个女将军,这是裸的在威逼她儿,如此险境,还不是由她一手造成!
居然还能在这大殿之上说的如此轻松快意,一脸风轻云淡。
“西璃过洲,盛荆已危,盛荆已危。”落在殿梁之上的鸟,冲着拓跋檀溪叽叽喳喳的口吐人言。
拓跋檀溪脸色瞬时间变了,目光淬沉的望向东方玦,他居然知道?
北凉皇神色一顿,质问的神色看向拓跋檀溪。
“拓跋将军,西璃过洲,是怎么一回事?看来,盛荆里,还有我北凉所不知的大事啊。”
“盛荆之难,想借我北凉之手破解,彼此彼此。”东方玦眸色淡淡,眼里是洞悉一切的通明。
拓跋檀溪轻淡的目光一深,终于收起了玩味的姿态。
这个东方玦,都知道了些什么?
她盛荆与西璃的事,怎么似乎都在他所知之内?
这可是连她盛荆百姓都不知的事,只有她盛荆皇室内部听到了些风声,所以才早做打算的。
虽然西璃有意无意的在试探着她盛荆皇室的意思,但是并未就直接态度强硬的点名要她盛荆皇室的公主嫁进西璃。
在场的众家族都在盯着殿中瞬息万变的局势,九阡邪却是将心思注意力都落在了头顶上方的那只鸟身上。
会说话的鸟?
这岂不是跟她的小王八一样?
九阡邪愣愣的目光一转,瞅一眼盛倾澜手里的卫雉,又转眼盯着殿梁上的鸟瞅了好一会儿,目光在两只之间游移不定,目光闪烁。
这难道,小兽能口吐人言,在这大陆里,并非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是她自个儿在这儿孤陋寡闻,井底之蛙了?
九阡邪扯扯盛倾澜的袖子。
“二小姐,那只鸟,皇长孙殿下那只鸟,它会说人话啊?”
盛倾澜抬头顺着九阡邪的目光扫了一眼,眼里不见有异样的反应。
“啊,是啊,皇长孙殿下的这只鸟就是会说话呀,自小就跟在皇长孙殿下身边,可是皇长孙殿下的爱宠呢。
一开始大家都觉得稀奇,不过,因为是跟在皇长孙殿下身边的,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小宠呗。
皇长孙殿下这样的人不是比这只小宠更奇怪啊?
再有,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觉得这会口吐人言的鸟稀奇了。”
九阡邪有点懵,额,是这样麽?
“那……这北凉里,没有第二只能口吐人言的小兽了吧?”
盛倾澜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瞥一眼九阡邪,摸小狗似的摸摸九阡邪的脑袋,叹一口气。
“小九啊,你告诉你家小姐我,你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啊?你可见过有其他的魂兽,能说人话的?
成精了?
还是异兽啊?
你给你家小姐我变出第二只来,我瞧瞧,咱也学学人家皇长孙殿下养只精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