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宋初带着九阡邪战战兢兢的进了金宋邈的炼丹房里,除了四壁一眼可入目的药草架子之外,空无一人。
“没在?难道是在里面的炼丹室里炼丹了?嗯,应该是这样,咱们在外边儿等等吧,他炼丹的时候可不能有人打扰,万一惹他生气了,咱们可没啥好下场。”
九阡邪笑眯眯摇摇头,“没有啊,我在这房间里没有感受到任何人的气息,这里空无一人,除了咱们两个之外。”
金宋初挠挠头,一脸错愕。
“不可能吧?咱们都已经收到了回帖了,怎么会没有人呢?”
“我说你怎么一进来就一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你之前是不是得罪过你这位师兄啊?看你这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是不是在他手里吃过亏?”
金宋初脸色一僵,随即笑嘻嘻的一语带过,显然不想提起的样子。
“这都是以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比较调皮嘛,不过他虽然看起来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那有着欺骗性的外表给蒙蔽了。
真不能轻易把他给得罪了,性情古怪不说,这脾气太臭了,得罪了他,可没几个人能吃得消。”
金宋初话刚一撂,一道声音从门外插了进来。
“哦,性情古怪,脾气太臭,原来我是这样的人。”
金宋初如遭雷劈,脸色彻底僵硬下来,不自然的扭过了头,看向门口那道抱着一筐药草的人影。
“呵……呵呵,哪、哪能啊?邈师兄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您听错啦,我说的可不是您,我说的是楚师兄。”
金宋邈似是有感而叹的淡淡配合道。
“哦,没想到原来楚师兄是这样的人。”
金宋初张了张嘴,表情一度崩裂。
“呃——”他也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有恶意编排楚师兄的意思,他也没想让楚师兄来背锅,但是,面对邈师兄,楚师兄我就对不住你了,先借你人名拿来用用了。
金宋邈说完目光就转向了九阡邪,似乎是打量了一眼,目光里却是透露着平淡,没有审视、好奇与探究,那一双古井无波的神色里似乎只是想对号入座一下九阡邪这个人。
口气更是听不出什么喜怒起伏。
“你就是在我金家救了我金家众多子弟的九阡邪?”虽是询问的语气,语气里却带着肯定,更像是只是在跟九阡邪打个招呼一样。
九阡邪点点头。
金宋邈抱着一筐药草进了门。
“我这外间的东西不要碰,我不喜旁人碰我东西,宋初师弟说你只是借用一下炼丹室,那炼丹室随你用,里面器具的摆放位置多年来用顺手了,顺序不要打乱,用完摆回到原处。”
九阡邪笑眯眯的点点头,“那就多谢这位师兄了。”目光在外间的药草架子上打量了一圈。
上上下下被搭理的井井有条,看起来也是很干净整洁,满室飘散着浅淡的药草香,连空气中的尘埃似乎都退避三舍了。
环顾一圈,九阡邪目光定格在架子上的一道被打开的空匣子上,又转眼看了一眼金宋邈怀里抱着的箩筐。
走近两步,两指从箩筐里捻起一片药叶子,打量一下,放在鼻尖下轻嗅了嗅,微微思索道。
“这个蒲叶,暴晒时间过长了,出土时间又短,药性欠缺了,不适合用来入药了。”
金宋邈一怔,眼里闪过讶然。
“你是如何看出它是出土时间过短了?”若是没有亲眼见到它被种植出土,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出土时间的长短看起来可并没有什么不同,若是不入药试一下,根本无法辨认它的出土期。
而他也是在常年种植打理药草之后才发现这蒲叶也是有可以辨别的方法的,但是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