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中药特有的苦涩的味道,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精神和身体上的疲劳被驱散了八九成。
“你是医生?”李飞问道。
“不像?”
“年纪不像。你的医术靠不靠谱?”对中医来说,年龄也是一大资本,年龄越大,行医经验越丰富,下药也越准,眼前地青年撑死也才三十出头,实在不像什么名医。
“你懂什么,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多少人为了我的一个方子挤破了头,你得了大便宜还卖乖!”男青年从怀中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放在膝盖上,盒开,内里是一排粗细、大小不一的银针,“裤子和袖子卷起来!”
“你少看点武侠小说吧!”李飞嘴上不饶人,但还是乖乖地照男青年的话做了,和x级的美妇人凑在一块,总不会是个江湖骗子,而且,对于“清醒者”来说,年龄,从来不是判断的标准。
“你就不能说点好话?一张乌鸦嘴,难怪叫‘暗鸦’。”男青年仔细挑选出一根银针,扎进李飞的手臂,麻麻的,热热的,却并不疼,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你呢?你又是谁?和一个‘超越者’凑在一块,不会是无名小卒吧?”李飞问道。
“不是一个,是两个。”庭院通向大厅的幕布撩起,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张警官?”看清来人,李飞惊喜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飞的老熟人,“时”——张向辉。
“老哥,您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男青年看到张向辉很是激动,手一抖,针扎错了穴位。
“我勒个去!你丫的谋杀么?”李飞疼得大喊。
“他要杀你,你早自己抹脖子了。”张向辉拉过另一张竹椅,也坐了下来。
“一走就是半个月,警局里的任务完成了?”男青年问道。
“完成了,没完成我能穿成这样?”张向辉拉了拉身上休闲装的衣领。
“要我说,警服就不适合你,你的案底,堆的有多高,你自己清楚。”男青年没好气地说道。
张向辉点了根烟道“我可是改邪归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张警官,你们在说什么呢?”李飞揉搓着被下错针的位置,那里肿起了一个大包。
男青年拉过李飞的手,在起包的位置附近又下了一针,李飞手上的包很快消了下去,“这位鼎鼎有名的‘掘墓人’前二把手,‘时’,张向辉你认识?”
“算是认识。”李飞和张向辉相视一笑。
“你听过他以前的事迹?”男青年又问道。
“略知一二。”张向辉的事,李飞听司马律明介绍过。
司马律明给张向辉的评价很简单,“心狠手辣,有勇有谋,能力超群。”但李飞实在无法将这份评价和眼前这位和蔼的张警官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