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时,墨澈吓得瞬间没胆了。
很显然可以看出皇上非常在意,并且也很恼怒,因他实在没想到,郏致炫竟会做出,如此这般胡闹的事情出来。
“还…还说出,殿下该打,这事已经传遍了民间了。陛下,还请您为殿下做主!”墨澈叩首道。
即使皇上不信也不行,事实早已摆在他的眼前,更何况,今早郏致炫确实打了卿王。
“就算伤势在你脸上,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他打的呀!朕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将罪名安到他的头上。”
皇上明显是有私心的,更何况,郏致炫是先皇后托给他唯一的遗愿,说要好好的照顾他。
就在这一瞬间,卿王觉得喉咙有些发痒刺痛,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似的。
让他整个脖子泛红,一条条青筋从脸上露了出来,眼白处也透出一根根血丝来。
不料,一口鲜血从喷了出来,洒在了地面上。
一股热劲,冲进了脑门,让卿王觉得头晕目眩,不久,便昏了过去,倒在了墨澈的怀中。
见卿王晕倒,皇上立马过来抱住了他,口里边喊道“太医,快传太医!”
皇上亲自抱着卿王,抱在了床上,奴人与婢女端来了水,竟还亲自为他擦拭,且还坐在一旁守着。
而皇后,也静静站在一旁,她见皇上第一次如此关心卿王,心里甚感安慰。换作从前,皇上从不来看他一眼,如今,却能……
这时,太医来了。
太医急急忙忙地背着药箱赶来,道“参见皇上、皇后,参见卿王殿下!”
“那些俗礼就免了,快来给卿王看看。”
皇上担心卿王的安危,是怕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郏致炫定然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后宫、朝廷那边也不好交代。
“好。”
接着,太医急忙放下药箱,从箱子中拿出一小瓶装有由寒血菊制成的药膏,太医拔出红塞子,将瓶子里的药膏,倒一点点在塞子上。
将药膏涂抹在卿王脸上的受伤之处,才刚涂好了药,伤处立马愈合,恢复成原来的容貌。
而后,太医再用一个白色的垫子,放在卿王的一旁。将卿王的手放在垫子上,为其诊脉。
“外伤经寒血菊药膏涂抹后,已全都愈合了。可内伤……”太医刚诊完脉。
皇后着急了“内伤怎么了?”
“内伤是重了些,方才吐得都是淤血,身体是因突然变得虚弱,所以才导致晕倒,若能将淤血全都吐出来,也许不出几日,便能痊愈。”太医说道。
听了太医这番话,皇上似乎松懈了些。
但是,皇上觉得这一次,郏致炫下得手也太狠了,对自己的皇兄,竟没有丝毫手下留情之意“沐喜子,去把御王给朕叫到罗玄殿。”
突然,卿王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望着皇上背后的身影,还听见他父皇让沐喜子,叫郏致炫去罗玄殿的声音。
其实,卿王一早就醒了,就在太医为他诊脉时,他还听见母后关心他的话语。
卿王故作硬撑的模样,靠在床头边,虚弱道“父皇……”
“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皇上听见卿王的声音,立马坐到他的床前。
“父皇,您千万不要怪罪七弟,可能平日里七弟对儿臣可能有些误解,今日,是儿臣提到令七弟不悦之事,所以,才……”
卿王故意装无辜,还添油加醋地说一番。
这番话,不但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反倒让皇上更生气。
同时,皇上的情绪带动着玄力,引发强大的气势威压,房间里的瓶瓶罐罐,不停地在颤抖。
沐喜子安慰道“陛下,稍安勿躁!”
“你不用说了!”皇上肃道。
卿王使了下眼神,暗示伍子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