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两个都很是自私，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顾允笙淡淡说道。

顾江笑了，顾允笙现在跟自己说这些，“你面对感情一直都是摇摆不定，自己都拿捏不住，能怪谁？”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支配。”顾允笙冷冰冰直勾顾江说道。

顾江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一声，顾允笙随后转身离开后苑。

他回到书房想了一天，既然所有线索都找不到，那唯独现在还有燕灵最可疑。

燕灵正在外面抽着烟，顾允笙随后打了一通电话给燕灵，“来书房。”

燕灵内心泛起一丝不安，她猜测顾允笙大概是知道些到什么。

如果一会顾允笙问江晚吟的去向，自己是否会告诉顾允笙呢？燕灵不知道，她至今也不知道帮江晚吟离开到底是对还是错。

推开门瞬间，燕灵看见顾允笙正闭眼坐在转椅上，虽然他没有睁开眼睛，但从衣服跟面容上，燕灵看出顾允笙这几天为江晚吟的事情弄得很是疲惫。

她轻声喊了一句顾允笙，“顾总。”

顾允笙这时才缓缓睁开眼，他看着燕灵顺势点起一根烟，“把那天你们离开的事情再说一遍。”

他吹出一口烟雾，一卷卷似乎代表着他内心许多个疑问。

“那天在离开仓库之后，我跟晚吟就去医院。到了医院之后我看着她检查后我再做检查，因为医生说我要输液，所以晚吟说要陪着我。之后晚吟看着我开始打点滴，假借开始说要下楼，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毕竟她身上还身无分文……”

从开始听到现在，顾允笙始终发现不出这些说词有什么漏洞，更是觉得这或许就是江晚吟早就计划好要离开自己的一部分。

“之后呢，你的首饰怎么会不见。”顾允笙其实这就是给燕灵下的一个圈套。

而燕灵当然知道，她认真回答道，“顾总开玩笑了，如果我知道就不会让晚吟带走我的东西了。”

她说得是如此认真，顾允笙这时才真正相信，难道江晚吟真就这样走了？

顾允笙也相信燕灵没有胆子敢骗自己，可他总又觉得这些话是那么多令人怀疑。

燕灵随后还说道，“不过她在车上的时候她顺带提了一句。”

顾允笙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并不恨你。”

听到燕灵说这句话，顾允笙内心更是感到痛苦。既然不恨自己为什么还要离开，难道自己现在做得一起还不够吗？他现在为江晚吟已经改变很多，他已经在学习如何去爱一个人。

顾允笙知道一年两年，江晚吟都不会彻底原谅自己，可三年五载他都可以等。

为什么她现在让自己爱上她，却狠心这样离开，顾允笙第一次感到崩溃。

原来一个男人的内心也可以这么柔软，一触碰就碎。

“其实在仓库的时候我就看出晚吟很在乎你，所以出来之后我才会问她对你的想法，但她只说了这句话。顾总，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晚吟告诉我她爱过，但现在怕了。”

燕灵其实话没有说完，并不是怕顾允笙，而是怕再爱。

江晚吟感到很累，不论是顾允笙还是任寒夏，还是其他伤害过江晚吟的人，她再也都不会相信，也不敢再去提个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