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只是想问克鲁莫先生对动植物的研究到达了什么程度。”陆白看了一眼罗丹，没有忽略她的在意，微笑说，“克鲁莫先生别紧张，因为我妻子挺喜欢养些花草，所以想请教一些问题。”

“不敢当。”克鲁莫鞠首，“陆先生请尽管问。”

或许是陆白身份过大，克鲁莫一直恭敬着腰，不敢与陆白直视。

而周围的人都看着陆白，包括女王。

大家都不知陆白会对这个出身名门的动植物专家提出什么问题，其他的科研者见克鲁莫得到了陆白的亲自提问，更是无比羡慕。

“比如，克鲁莫先生认为，植物有没有自己的思想？”陆白提了一个深奥性的研究型问题，“我想听一下，克鲁先生你的见解。”

眼前这个叫克鲁莫的动植物专家一时拿不准陆白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停顿了一两秒，“陆先生，从生物学的角度看，植物体内没有大脑与没有神经组织，所以也不会像人类或动物那样拥有自我意识。植物的意识与人类动物的意识有着显著的区别。植物的意识，来自于大自然的进化，比如含羞草，捕蝇草，非洲食人花……”

陆白直接总结他的问题，“总体上来讲，就是植物本身并不具备思考的能力？”

“对。”克鲁莫被打断，只好肯定这个答案。

陆白唇边的弧度有点深长，“植物没有，那动物？刚才说动物与人一样拥有自我意识是么？”

“对。”

“那动物是否也具备主动攻击的能力？”

“这个当然。”克鲁莫道，“为争夺食物，或狩猎，寻求配偶，繁殖，动物自然有他们独立的思考能力和攻击天敌的能力。”

“他总体来说，动物也应该有分辨敌我强弱的能力是么？”陆白道。

克鲁莫愈必不明白陆白问题的目的了，因为动物肯定有主动攻击的能力，这是常识。

他停顿了一两秒，“对，而且动物有着比人类更加敏锐的直觉，更能查觉到对立面的天敌是否比自己强大，进而判断出是进击还是逃避。”

“那请克鲁莫先生说一说，那飞鸟是否会主动攻击人类？”陆白道。

克鲁莫脸色一变，瞳孔放大。

陆白继续说，“或者……攻击人类的交通工具？”

克鲁莫喉结滚动了一下，半垂着头，眼珠子微微闪动着……听到这个问题否知在害怕什么。

“我说是，主动。”陆白微笑加深。

其他人似乎也查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你看我我看看你。

女王见克鲁克连陆白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果断回答，脸色不悦道，“克鲁克先生，你是皇家科学院最好的动植物专家，为什么不马上回答陆先生的问题？”

“陛下。”罗丹马上上来，微笑相劝，“想必克鲁莫先生一定是紧张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有这个殊荣得到陆先生的提问。”

其他科学家和专家看着克鲁莫，都低声相议，不知莫鲁莫为什么会突然回答不上了陆白的问题，这么简单的问题连其他领域的专家都知道啊！

柯罗韩特微微歪了歪头，看着克鲁莫半垂下有些发青的面庞，“克鲁莫先生？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么？那可以让其他的专家为陆先生解答。”

周围议论声更大了。

似乎也查觉到了失态，克鲁莫回过神后马上致歉，“实在抱歉，陆先生，如罗丹小姐所说，我确实有些出于紧张了。飞鸟当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或人类的交通工具，除非是，意外。”

“请另一个专家上来。”女王不悦，她可不想看到自己国家的专家丢了脸。

陆白看了一眼克鲁莫暗下紧握着的手，“不必了，克鲁莫先生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

女王只好继续前往下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