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判官道“别狡辩了,你在阳间做过的坏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记在功过薄上,你的功有,但过太多,尤其是害死自己妾室后仍不知悔改,又在阴谋害人,就说明你这种人,本性恶,恶人再投胎转世还是恶人,只有关在地狱里,世前才多一分安宁。”
“我改,改还不行么?判官大人,下官最近……最近也没做什么恶事啊?”王大人似乎在挖空心思回忆着。
“怎么没做?你是口恶,因为你的挑唆,让一个本来还有半年寿数的年轻人早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判官大喝道。
“那不是下官要做的呀,下官也是听人指使啊。”王大人吓得瑟瑟发抖道。
“何人指使?本判官这里都有一本帐,现在就看你是不是真正坦白,你的错,记在你的功过薄上,是别人的,就记在别人的薄子上,不过,主次要分清楚。”
“是……静王殿下啊。”王守仁道。
竟是静王?
“胡说,静王怎么可能会让你费这么多心思杀害一个死囚?”判官道。
“只因为叶玉轩做了件不该做的事,所以,静王便容不得他,哪怕只让他多活半年,也不能容许了。”王大人道。
突然,眼睛乍亮,半空中飘忽着的人影全不见了,阴森森的声响也停了,而他的双臂都好好的在肩膀上挂着,下身……当然也没消失,一股巨痛自脚上传来,脚上包扎的衣角还在,再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破庙里。
而这破庙,就是京郊的一个小庄子外。
往京城去的路上,两匹骏马并排奔弛,马上的人,一个丰神俊朗,身材瘦长,另一个则是槐梧伟岸,英气逼人,正是沈逸夏和杨都统,刚才的判官和万氏的魂,就是这两个人亲自扮演的。
杨都统道:“看不出,世子的戏腔唱得不错,最难得的是,模仿女生唯妙唯肖,那王守人,竟然没能听出来。”
沈逸夏道“杨都统也不错,那判官的声音如刀锯在钢板上样,难听得紧,都统辛苦,千万莫要伤了嗓子。”
杨都统道“无妨,反正时间也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