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貌,他为什么看不上我?”
冯程远他敛了心底翻涌的怒意,冷冷看着冯雪儿,“人家有媳妇有儿子,看上你干什么!给我老实点!”
冯雪儿表情不屑,心里冷哼,楚昊天是翱翔在蓝天里的雄鹰,哪怕暂时折了翅膀迟早也能飞起来,那个土包子根本没有能力降住他!
次日中午,楚昊天拿着检查结果满意而归。
与此同时,冯程远拿到了楚昊天检查结果的复印件,他仔仔细细审视着每一张检查结果,连标点符号都不漏过。
冯雪儿站在他旁边,屏息静待。
许久,冯程远放下手里的检查结果,眉头紧锁,“他的五脏内腑都在恢复当中,双膝沉积的毒素也在慢慢淡化,已经很久没有毒发了。”
“爸,你的意思是……他痊愈了?”
冯程远摇头,“谈不上痊愈,他体内的无名之毒已经被压制住,身体启动自我修复系统,五脏六腑自然跟着慢慢恢复。尽管没有痊愈,能压制住体内之毒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冯雪儿凝神想了一会,“听说柳教授也去了那里,会不会是他出手救了昊天?”
冯程远再次摇摇头,“不可能!我与柳娴柔在学术上见解不同,我了解她的医术,胜过了解我自己,绝不是她!再说,当初她要是有办法压制楚昊天体内的毒,他就不会回去了!”
冯雪儿右手撑着下巴,蹙眉疑道,“那会是谁?”
短暂的沉默后,她眼前一亮,霍然出声,“爸,干脆我去昊天老家看看他,顺便打听下情况!”
既可以与楚昊天培养感情,又能帮助爸查探背后医治之人。
一举二得,爸没有理由拒绝!
冯程远沉吟一会,正如冯雪儿所猜,他没有拒绝,而是点点头,“可以!不过,等他再养养身子再去!”
——
黄昏的滩头村,炊烟袅袅从屋顶缓缓升起,犹如灵动的舞者,在阳光里舞动着婀娜多姿的身材,一点一点消失于蔚蓝的天空里。
村长楚海平戴着一顶翻边草帽,穿着短袖灰色衬衣急匆匆地来到小洋房,“晚晴,晚晴……”
楚文轩听到声音从兔舍跑出来,“平爷爷,你来了,快进来坐!”
楚海平伸手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笑眯眯地看着楚文轩,“文轩,你妈去哪了?”
楚文轩指着二楼,奶声奶气道,“妈妈在楼上。”
楚海平上了二楼,门是关着的,他敲了敲门,“晚晴,你在吗?”
正在睡觉的苏晚晴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下床打开门,一见是村长,睡意全无,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平叔,你找我有什么事?”
楚海平不好意思进房间,往后退了几步,“嗯,想和你说点事!”
苏晚晴走出屋,来到走廊的尽头,“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楚海平双手负在身后,站在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整个滩头村的风貌,高矮不一的房屋,绿油油的青草,稻田一畦连着一畦,隔畦相望,看不到尽头。
村庄像一座站立的图腾,穿梭于季节奔忙的时光。
这里,明面上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每天小事不断,不是这个村民闹事,就是那个村民闹事……整日里不得消停。
许久,楚海平轻叹一口气,轻声询问道,“晚晴,你开药厂,会招人吗?”
苏晚晴看着楚海平,没有说话。
楚海平无暇苏晚晴的沉默,目光专注看向远方,语气里隐隐地透着激动和期盼,“晚晴,你知道吗?我希望滩头村的村民都能过上小康生活,可我能力有限,只能依靠三个女婿,一旦他们厂里有内部招工指标,我就会托他们帮忙安排合适的人进去上班,国营单位是铁饭碗,不是每年都有指标的!”
“有时候能招进去,有时候不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