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泡沫碎裂之前离开。”
“可关键我们并不知道泡沫将在何时破碎。”李成接过伊尔别多夫的话头说。
周铭摇摇头“我说的关键并不在这里,而是一旦泡沫被戳破以后,资金会怎么样?”
童刚李成和伊尔别多夫都愣住了,他们显然没有想到周铭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不过李成还是回答道“当然是不计代价的撤出,然后再去寻找新的投资机会。”
“没错,那我们现在要选择科技股票,不就是新的投资机会吗?”伊尔别多夫说,“我明白,一个泡沫破了,资金纷纷撤出,一个泡沫被吹起来,资金又纷纷涌入,这样周而复始就是一个非理性繁荣;可……我们又不是联邦政府,没有帮他们稳定市场的义务,我们只要能赚到钱就好啦!”
“看来你们都没有理解周铭小兄弟的真正意思。”童刚叹息一声道,“他的真正意思是由我们来创造新的投资机会,而不是跟风在别人的屁股后面。”
“看来还是童主席更了解我,我就是这个意思。美国投资市场的好坏或者投资者的死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当然不会担心他们,但是我却担心自己。”
周铭说“从国际石油期货到军工股票,甚至还有最开始我买的港股股指,我一直都是在别人做好的市场里进行投机,所以我才要不停的担心这个泡沫什么时候会破,庄家准备会用什么手段来控制价格的波动,我应该在什么时候进场,又该在什么时候离场,怎样才能让自己的盈利最大化。”
说到这里周铭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好在我的运气还算不错,对于庄家的动向我都猜的一清二楚,但不管我的运气怎么好,总归会有用完的一天,而且在别人定好规则的赌场内赌博,这个风险还是太大了,至少不是一个正常的投资者应该依仗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做法太累了,我需要一个轻松一点的玩法。”周铭补充道。
“所以周铭小兄弟你打算怎么做呢?”童刚问。
“想办法自己坐庄。”周铭回答。
尽管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但当亲耳听到这个答案,还是让李成和伊尔别多夫倒吸了一口气,伊尔别多夫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周铭先生你是想自己捧起一个市场泡沫吗?”
“伊尔别多夫先生,你觉得这可行吗?”周铭问。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问,伊尔别多夫肯定丢出一句不可能的答案,毕竟要捧出一个市场泡沫,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不仅需要巨额的资金,同时还需要很多的社会资源,比如说舆论的宣传造势,其他投资公司的跟进和推波助澜,甚至还有政策的支持,只有这些拼凑在一起,才能形成一个大泡沫。
这些条件无疑都是非常苛刻的,否则庄家不就人人可以当了吗?那些财团还拼命的扩充资本,尽可能的掌握各种资源做什么呢?
就算是在国内,在北俄在港城,周铭靠着他们的支持也不是想吹就能吹起一个泡沫的,更别说现在他们是在美国了,资本舆论和可调动的社会资源,他们一样都不具备,如何坐庄吹泡沫呢?
可眼前的这个人是周铭,他在自己面前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让伊尔别多夫有种自己常识在他这里都不奏效的感觉,因此现在明明都看不到任何坐庄的可能,但伊尔别多夫却总觉得周铭还是能坐庄成功的,就像周铭经常说的那样,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然而随后周铭的答案就让他险些没背过气去。
“当然不可能了,我们现在是在美国,基础又那么差,怎么可能坐得了一个市场的庄呢?除非伊尔别多夫你能说动北俄和美国打一仗。”周铭说。
“周铭先生,请你不要开玩笑了。”伊尔别多夫无奈道。
虽然周铭的答案是最正常和符合常理的答案,但这种被人戏耍的感觉还是让伊尔别多夫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