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了!”周德清说,“虽然我承认我们家道中落了,但好歹以前咱家也算得上是周巷里的富户,祖上还是地主呢,拿个小几千万装修婚房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周德清!”
周飞义很用力的喊出他的名字,气的浑身直哆嗦“你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根本就是好赌,从你爷爷那辈就是这样,整天游手好闲,给你找工作你也不好好做,就连你结婚的婚房也都是平江让给你的,他不仅让了房,甚至连家具都留给你了,结果你现在好意思说是你装修你买的吗?”
周围其他人也都一个个指责周德清有点太过分了“周巷里谁不知道你们家就是整天游手好闲没出息的,也就是当初平江心好借你婚房,要不然你结婚都还只能用你家那老草房。现在平江后人都来了,你们还这么讹诈,你们这么做没有良心啊……”
周德清蹭一下站起来了,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紧盯着周飞义“义伯,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义伯,我警告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我只是做生意失败了,这房子就是我拿几千万装修出来的,你要再乱说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周德清还指着旁边的人“还有你们这些赤佬,你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收了好处吗?就想讨好那个什么周铭,我们看你们才没有良心,我们家以前都是非常富裕的,你们家才住草房,你们全家都住草房!”
刘彩霞更是尖酸刻薄“义伯好歹你也是咱们周巷德高望重的老人了,怎么说起话来还这么胡搅蛮缠呢?你要帮他们讲价咱就直接讲,你这么侮辱人可不行啊,再这么说五千万可不够了,怎么也得六千万七千万一个亿才能抚平我们心灵上的创伤!”
“你……你们……简直无耻!”周飞义举起手杖指着周德清和刘彩霞气得咬牙切齿。
周文海和周国平急忙扶住周飞义,周文海还对周飞义说“大哥你也不要动气,当初江哥只是把房子借给他们当婚房的,江哥那时走的急,地契什么的根本没过户,也就是说这套房子现在就是国平他们的,我们赶周德清他们出去一点问题没有。”
听周文海这么说,周德清当即炸了毛,太监一样尖叫起来“周文海?你他吗的老杂种在这瞎几把出什么狗比倒灶的主意?”
刘彩霞也说“这房子就是我们的,我们都在这住了快三十年了,凭什么他们来就要给他们?有地契又怎么样?谁知道真的假的,这整个周巷谁不知道我们德清才是这家的主人,什么平江,听都没听过!”
刘彩霞还冲着屋里喊道“大牛,外面有人要抢咱家房子,你快来呀!”
随着刘彩霞这声喊,屋后面传来一声吼,然后就见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年轻人拎着一根长竹竿从旁边的小巷弄里冲出来了,对着周飞义周文海他们一顿乱抡“我看谁敢动我家房子!”
看着这年轻人出来,周国平急忙扶着周飞义和周文海后退。
“周大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还要打人吗?”周飞义瞪着眼睛说。
周大牛瞪着拿着竹竿瞪着一双牛眼“大爷爷,我也不想这样啊,是你们太欺负人了,想不给钱还想把我爸妈从房子里赶出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周大牛牛吼一声,还抡着竹竿狠狠挥舞几下壮了壮气势。
周飞义还想说什么,一直站在后面的凯特琳走上前来“大爷爷,他们不就是要钱吗?我们给他们钱就是了。”
王凤琴挂了电话这时过来恰好听到这里,急忙惊叫出声“不行!凯特琳你不能给钱!”
“对,你们万万不能给钱,你这个毛乌头还年轻,你不知道他们有多无耻,他们哪里是卖什么房子,分明是看你们有钱想诈你们的钱啊,他们没有良心的!”周飞义也说。
听他这么说,刘彩霞那边又不乐意了“义伯你又说什么呢?什么叫诈他们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