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跟她发生关系。”权御说,“没有坦白的必要。”
“……”
权海伦好像受了很大打击,红着眼睛不说话。
“海伦,我仍然相信婚姻是神圣的,所以我一定会跟你结婚,婚礼就在她的那栋别墅里。”权御说,“你说过你喜欢它。”
权海伦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同意的,我们不可能结婚了。”
“海伦……”权御软了口气,“跟她结婚只是权宜之计,这是夺回财产的唯一办法。”
“不……”权海伦说,“你背叛了我们的誓言,你不再是你了。”
权御没有说话。
即便是高清摄像头,也无法从他脸上捕捉到任何神情。
我也有些感慨。
我真的很讨厌权海伦,她偏执、疯狂,简直有病。
但现在我明白了,她的偏执是有来由的。
站在她的角度,是我介入了她和权御。
我们都被他骗了。
我应该早点跟她谈谈的,而不是把她当做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处理。
权海伦擦了擦脸上的泪,说:“我不会介入任何一段婚姻,所以从你结婚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分手了。你失去我了。”
“海伦……”权御少有地对她露出了温柔的神情,“我不能失去你。”
“但你已经失去了。”权海伦说,“你失去了你最完美的玩物。”
说完,她转身出了门。
权海伦走后,权御始终盯着门的方向,眼也不眨,若有所思。
我把画面放大,看着他的脸。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对权海伦说的也并不全是实话。
最重要的就是,我已经告诉他,我没有钱了。
那他还想图我身上的什么呢?
工作结束后,我便去了权海伦家。
虽然知道他肯定会尽快离开,但没想到我去时她已经在打包行李。
对于我一天之中第二次突然到访,她显得很意外,我一进门她便问:“你又有什么事。”
“给你一些钱。”我把钱箱放下,说,“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解决住处,比这里的条件更好。”
权海伦看了一眼钱箱,又警惕地看着我,问:“你什么意思?”
我问:“权御为什么会继承到你们家所有的钱?”
权海伦皱了皱眉头,问:“你不知道吗?他们去世了。”
我说:“看来他没告诉你。”
“你在说什……”权海伦忽然不说话了,惊愕地看着我。
看来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刚刚她跟权御谈时,显然并没有注意到他话里不对劲的地方,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回味。
我说:“我为你住处,你先避一避。怎么样?”
权海伦回过神,转身把沙发上的衣服丢到皮箱里,一边语速极快地说:“他不会伤害我的。”
我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权海伦停下手中是活儿,转头定定地看了我几秒,说:“你真的想帮我?”
我说:“当然。”
她扭头继续丢衣服,说:“我以前打过你。”
“你不止想打我,”我说,“还试图把我赶走,让我远离他。”
权海伦说:“我没那么好心,我只是爱他,同时不能接受他爱你。”
我说:“他那方面有问题。”
“……”
她没说话,手臂上收的动作加快,但她的手毕竟是假的,所以显得颇为吃力。
“其实你告诉过我的。”我说,“他必须得通过暴力……正常的他不行。对么?”
权海伦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
“是我自己没有相信你。”我说,“现在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