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存在痕迹的。

秦烽笑笑：“那么这回，祂们永远都不会有机会恢复了，等我将来攻破圣族的祖地，会将祂们连根铲除的。”

玄凝圣祖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她已经明白自己这位新主人的实力，完全有能力将自己的宣言付诸行动，或许伟大圣族的历史……真的要在不久的将来终结了？

想不到太虚星空被圣族牢牢压制了亿万载，眼看着日渐虚弱下去，却在意想不到的时刻突然就翻了盘，并且反过来将圣族逼到了生死存亡的悬崖边。

“有件事情得和主人你提前说明，”

玄凝圣祖想了想，继续道：“被主人种下禁制后，我等若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族人，乃至背叛了整个世界，所以那边的至高天道一旦有所感应，很可能会收回属于我的圣人权柄，到时候我失去了天道眷顾，就只是个比较强点的准圣了。”

在这种高等时空中，背叛了世界的圣人通常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譬如当年太虚星空的那两个叛徒圣人，就在事后被天道意志收回了权柄，削去所有天眷与气数，哪怕它们见机得快，逃去了圣族所在的时空，也只是个普通准圣了。

在强者如云的圣族内部，区区两个外来的准圣根本就不可能受到重视，被敌对排挤也是必然的，没过多久，它们就在圣族的一次对外征战中陨落，神魂俱灭。

所以如今的玄凝圣祖被迫做出了同样的事情，将来跌落圣人境界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只不过在秦烽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理解，”

秦烽点点头：“这只是暂时的，等到我完全征服了圣族，对面的天道意志也得俯首听命，那时候我依然会封你为圣人。”

玄凝圣祖脸色微白了一下，敢妄言掌控、奴役一方大世界的至高天道，这人得是有多狂妄？哪怕他是圣人。

只不过，从秦烽表现出的种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来看，没准将来还真有这种可能？

“陛下……”

大宫主洛茗旖自外面走了进来，神色复杂地打量着表现得如小丫鬟般柔顺乖巧的玄凝圣祖，放在过去她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高高在上的天道意志代言人，竟然也会被征服奴役。

一战就能让天外异族损失三位圣人，如此辉煌震撼的战绩，或许过去数千个元会都不曾出现过。

“什么事？”

秦烽喝了口灵酒，温言问着。

大宫主说道：“这边的神阵体系已经布设调整完毕，我们什么时候穿过时空之门、去那边建立起防线呢？”

“这个简单，就在三天后吧。”秦烽随口道。

玄凝圣祖诧异地看看他，忍不住出言道：“主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圣族这次之所以失败，除了轻敌冒进，客场作战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如果你让天庭军团在时空之门彼端建立前进基地，那时候就轮到你们被异时空的大道法则所敌视压制了。”

三位圣祖穿过时空之门后，就无时无刻不受到太虚星空的天道法则压制排斥，不得不分出相当一部分力量去应对。放在平时倒也问题不大，毕竟是三对一，可是秦烽的实力上限超出了祂们的判断，这才导致了灾难般的后果。

如果秦烽敢于踏足异时空，那么他必然会享受到同样的待遇，届时如果有多位圣祖赶来拦截，让他重伤陨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事我已有安排，你们不用担心。”

秦烽不以为意地道，吞噬了亿万圣族遗蜕的星舰，早已对异时空的大道法则体系了若指掌，所谓的法则压制排斥，对他而言是根本不存在的。

大宫主对他的信心已是无可动摇，因此并不再多嘴追问，玄凝圣祖疑惑地看了看秦烽，实在不明白他哪来的底气，或许只有等到日后才能见分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