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也没有扯上柳家”
有人撑腰,周心念底气也足不少,这会知道辩解了。
不过在凤兮看来,这样的辩解还不如不辩。
也不知道是她心乱下出的错,还是真的这样认为。
周先兆当初和沈文秀在一起之前已经和柳幼殊成婚好几年了,不管周先兆是失忆还是什么,感情的事情是相互的,又不是封建时代,要说沈文秀不愿意是不可能的,哪里又存在逼迫一说?
再说了,就算真的是逼迫,生下孩子之后,沈文秀完可以离开的,毕竟那会,柳幼殊这个正房还没死呢!
周心念认为周家当初以势压人,不管是她认为,还是沈文秀的教唆,有其母必有其女,其实结果都一样。
而周家,从当年老夫人嫁进门,再到柳幼殊嫁给周先兆,还生下了周永和,因为这一层层的关系在,就算是两个姓,但在外人看来其实就是一家。
说周家以势压人,这和说柳家也没多大的差别。
沈文秀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女儿平时不是这样的。
怎么每次遇到这周永和的事情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她拽了拽女儿的衣袖。
回过头来的周心念明显有些茫然。
沈文秀觉得自己需要给女儿辩解辩解,不然在老太太这里误会太深,等老太太百年后,她的儿女们可真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她有心思。
作为丈夫的周先兆也有心思。
不过他的埋怨却是对沈文秀这个妻子的。
本来身为帝都柿长,他一天就忙碌得不行,有时候忙起来连水都不见得能吃上一口。
自从和沈文秀成婚以来,这个女人所表现的贤惠他都看在眼里。
可是随着最近一桩桩事情爆发,他才逐渐发现,沈文秀再是贤惠温柔,可是在教养方面,还是比不上已去的妻子柳幼殊的。
这会他实在后悔自己忙于政务,对两个子女们都疏于管教,教给沈文秀带,现在好了,教出来一个个不通庶务的孩子,眼看就要走出校门,这可咋好?
老父亲很担忧。
狠狠的瞪了妻子一眼。
沈文秀已经酝酿好,刚准备开口,被那狠狠一瞪,顿时就懵了——她刚刚打算怎么说辞来着?
周老太太可不管她忘不忘词。
这个儿媳妇她真瞧不上眼。
但没法,儿子看上了。
反正要一起过生活的是他们,她老太婆眼不见为净。
可是下一代的话
周老太太沉着眉头,看着周心念这个孙女,这孩子的教养方法明显出了问题。
“我有眼睛,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不用多解析。”
一句话就将周心念的罪名给摁住了。
周心念还想多解析。
不过沈文秀拉住了她摇摇头,明显是不给她再说下去的意思。
又待了十分钟。
母女俩这才跟着周先兆从闲云居里头出来。
“妈,你和爸爸到底是怎么了?”
周心念和沈文秀走在一起,不时抬眼看了看走在前头,离她们隔了好几步远的周先兆。
刚才在闲云居里头还帮着她。
怎么这出了闲云居,反倒不搭理她了?
沈文秀摇摇头,“没事,只是一点小口角。”
话是这么说,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夫妻俩到底是怎么了。
又或者说,是丈夫怎么了?
周先兆是自己开车回来的。
车子就停在闲云居门外不远,出了门上了车,头也不回就走了。
他这么冷漠。
周心念都呆住了。
沈文秀看着丈夫驱车离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