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不用了,谢谢。把饭跟这些吃的也端走吧,我有点反胃。”
秘书小姐问“那给您做点别的行吗?”
我摇头,三文鱼的味道好恶心,我忍不住捂住了嘴。
东西被端出去了,房门重新上了锁。
但屋子里食物的气味儿经久不散。
我恶心得要命,头也阵阵发晕。
终于,我撑不住了,站起身想去调大一点换气扇的功率。
却刚走了两步,忽然晕得厉害,失去了知觉。
晕倒时时间是很快的,仿佛只是一瞬,我便又听到了声音。
“她这是怎么了?”是个女人的声音,“穆小姐,醒醒。”
这声音……
我竭力张开眼。
眼前朦朦胧胧的,只有一个淡紫色的身影。
迷茫间,那声音又传了过来“看来她是不舒服,若若,送她去医院吧。”
这是电话里的那个声音。
那个对繁华说“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你不会跟她在一起”的声音。
那种吴侬软语一样的温柔语气,我永远都忘不了。
果然,这样就接上了。
公主……
难怪繁华总是嘲讽地叫我“小公主”,我还以为这是因为我爸爸生意场上的人这么叫。
现在想想……这位是真公主。
他一定是在嘲讽……我是个赝品吧?
我也不知自己是被什么人送到医院的,只记得路上走了很久很久。
醒来时,又是因为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
忽然,手臂上传来痛意,我下意识地张开眼,朦朦胧胧中,看到一抹蓝白的身影。
“有点发烧。”这声音我认得,是梁听南,“睡一会儿就会好了。”
睡一会儿当然不会好,梁听南给我挂了个液体。
再醒来时,是想去洗手间。
这次睁眼时,正好梁听南又来了,他拔了液体,仔细地贴好了我手臂上的留置针,微笑着说“退烧了,感觉好些了吧?”
他的眼镜是新的,脸仍旧肿着,眼眶处乌青。
我点点头,说“对不起……”
梁听南一愣“怎么了?”
“我……”
他因为我被繁华打成这样,可我没有看过他,也没有联络过他。
我觉得自己是在避嫌,可是……
这样的避嫌真的是对的吗?
梁听南笑了一下,说“我请护士来帮你去洗个澡吧,然后吃点东西。”
洗过了澡,梁听南亲自给我端来了饭。
虽然只是简单的面,我却一闻到味道就反胃,见梁听南正忧心地看着我,便说“我这两天总是想吐,有时候也不头晕,只是想吐……是不是药不管用了?”
“不是。”梁听南说,“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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