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砰的一下碎成一地零碎片段,拼都拼不起来。 直到最后,陈昙一脸呆滞的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瘫软着塌在铁质椅子上,身体肌肉不自觉的扭动发颤。九九九 一副被玩坏了表情。 韩白衣坐在桌对面,双手十指交叉着沉默了一会儿。 蓦然间,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感。 走出门,白君棠一脸茫然地看着屋里,指着口吐白沫的陈昙。 “怎、怎么回事啊?” 韩白衣头也不回的朝后挥挥手。 “这几天应该是起不来了,不用谢我。” “我先回去了。”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