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能毒死整颗心脏的火蛇,只要轻轻的咬一口,往后余长安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吻都是这毒蔓延在卿莫离血液里的催化剂。
每一次因她而起的心跳,都能成为卿莫离对长生更多一分的渴求。
“我想陪在夫人身边,永远那么远。”卿莫离忽的再一次抱住余长安,越来越紧,生怕她逃走一样。
余长安被捆得喘不过气,她知道卿莫离为什么这样说。
今天对他的打击太多了。
“你必须永远陪在我身边,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陪我一起去做,而且我还有特别特别多的小秘密,我要一个月告诉你一个,到老都说不完。”余长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卿莫离的手背,试图带个他安全感。
只觉肩上滴了一滴热物,蓦然间余长安便有了勇气转过身,她贴在卿莫离身上,捏着他的耳朵道“现在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告诉你我来自哪里。”
谁知卿莫离傲娇开口“不听。”
余长安怔住,下一秒卿莫离就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期间轻声说道“留到下个月再讲,下辈子你就能多做我一个月夫人。”
语毕又送上深吻。
缠绵不止。
“所以……你要去哪?”解小五和山药双双红着脸站在原地到现在都没动弹,他还牵着余长安塞给他的山药小手。
闻言她慢慢收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听说有家馄饨挺好吃的……”
“我请你。”说着解小五又重新拉上山药的手,自觉非常,不等山药说什么他立刻就说出自己的理由“王妃让我保护好你……”
“听到了……”
此时刚从东园回来的车公公亲眼目睹两个人牵着手扭扭捏捏离开,时常在余长安心里狂奔的某种生物在此刻来到了他的内心,从其中呼啸而过。
果然出一趟远门回来整个王府都变了天。
车云航的姓名果然不配出现在新的故事里。
水中的二人相拥在一起,卿莫离的欲望很安分,就连他的手都从来只放在余长安肩上或腰上。他的情绪始终很低落,虽不断向索吻,却从头到脚都有着一种小心翼翼,一点都不像杀人不眨眼的、威震四方的那个魔头。
这种小心谨慎,使得余长安从肢体僵硬到自然地将整个人都贴在卿莫离身上,连吻都变得主动不少。
他们是生在春冬交替之际的两瓣芽,各自背负着寒露霜雪,又护着对方成叶或成枝。
车公公站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敲门。若是敲了便打扰了里头二位良辰美景,若是不敲,今晚的准备又白做。思量着许久,最终东园那边传了一道话来“为了王府的生育大策,今晚活动取消。”
探芳园的角儿们一听这话一时又喜又怒,喜的是不用上台叫嗓了,怒的是刚扮上的油彩又浪费了。烟花班子的人倒是自在,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收拾东西撤了。
“看来要不了多久又能吃到王爷的喜酒了!”
一夜之间卿莫离和余长安圆房的话整个王府都传开,完全没人记得起前半夜还在疯传静娘娘被白兰兰扔出门的事。
第二日一大早车公公喜气洋洋的来了主院,山药却和解小五在此等候多时,一人手里端着盆一人手里端着盘正说话呢,瞧着腰带上系了一条红绦而来的车公公,三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夫人不多睡一会子?”卿莫离一面说着又把被子给余长安掖了掖“天才亮不久呢,这么早起来是要做什么?”
余长安粉唇轻抿勾起一抹甜笑,从被窝里抽出手抱住卿莫离就在他脸上点了一口方才说“我要去看看泡的花儿如何了,然后要开始我伟大的工程,不然到晚上都做不完呢。”
闻言卿莫离有些不愿意“何必亲自动手,叫底下的人做便是了。”
他可舍不得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