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内之事。王妃打算什么时候给意妃医治?”
“这个嘛……现在就可以。不过治疗过程太血腥,建议贵妃娘娘回避一下。”余长安捏着自己的下把柔柔一笑,目光缓缓投向余意,她下意识往后退一小步的动作尽显憨态。
宋婉清白了一眼余长安后摸了一把腰间挂着的香铃,随即才道“皇宫是何等地方,镇国王妃心里知道,不管你和意妃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在这儿也得给她服个软。”
“贵妃说的实在,我也正是这般思量,就怕意妃放不下过去呢。”余长安的声音本就温柔,如今再这样轻声细语的说话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宋婉清可没兴趣欣赏,余长安越顺从她就越得防备。冷笑着瞥了一眼余意便离开了。
“换个地方给你治,你看如何?”余长安笑吟吟说着就往后院去了。
“这是皇宫,你和本宫独处就不怕有个闪失掉了脑袋?”余意拖着沙哑的声音站在树下问。
余长安顿步,迟疑了几秒方才微微侧过身,月色偷着枝叶将光影瓦解,好不规整的洒在余长安半边身上,恍然间再看她,好像套了一层黑纱。
她微一勾唇,轻飘飘反问“你敢乱来吗?”
简单一句话听得余意汗毛倒竖。
这个女人……还是那样可怕。
“你藏的真够深的。”余意说。
余长安只用轻笑回应她,藏?她余长安从不屑于玩弄藏匿心机这种把戏。
“你最好少说几句,待会儿取针出了意外我可不负责救你,以及趁着我还没有反悔的份上,抓紧时间。”余长安仍旧温笑,字里行间却是冷厉非常。
屋子里现下一个人都没了。
床上的卿戊壬慢慢睁开双眼,扭头就往房间里打量了一圈。
脑中回响的是余长安与李太医之间的对话,思绪定格在余长安身上。良久之后他又闭上眼了。
临睡前脸上笼着一道阴霾。
“娘娘,外面的人都打理妥当了,您一会儿要不要去看一眼皇上?”赵嬷嬷从外头进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垂着脑袋不敢多看一眼白贤儿。
余光里一双洁白的双脚在池中晃动。
白贤儿的蚕丝软衣从香肩脱落至美背之下,一条不正经的白色长布盖在她胸前,直至大腿之上,随时都要滑下来那样。
从后看她一丝不挂,从侧看她春光乍泄,从前头看她也不减魅惑。
可就是这样一个连赵嬷嬷都不好意思看的极致诱惑的女人,洛翊站在池中央毫无波澜。
“自然要去看,毕竟镇国王妃还在那儿呢。”白贤儿嗤笑着说。
洛翊眉头轻皱一瞬,她便用脚勾了池水踢了过来,溅他一脸。
“啧,提起镇国王妃你就波动了?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白贤儿冷声骂了一句。
身上的白布忽的掉落,春光一丝不剩。
赵嬷嬷吓得紧闭双眼权当自己什么都没瞧见,硬着头皮转身轻步摸索着出去了。
“本宫给你一个从头再来的机会。”白贤儿笑着就跳入池中一步一步逼近洛翊,蚕丝软衣早在几步之前就漂浮在水面上停滞不前了。
她两手环住洛翊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凹凸有致,香软诱人。
“你什么时候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白贤儿的手游走在洛翊某处。
“好男儿就该守身如玉不是么。”洛翊冷笑一声,任由她不安分的手到处胡来也不给她一丝回应。
“守身如玉?为谁?”说完白贤儿就一口亲在他唇上,然而她不管怎样都撬不开洛翊的唇齿,气急败坏之下一口咬了下去。
铁锈味刺激味蕾,洛翊的无动于衷刺激着白贤儿的心。
“混账东西,你迟早死在卿莫离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