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心突突的跳,站在床边,身上一层的冷汗。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自在的动了动被她摸的右脚,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跑到浴室仔细的洗了一遍。
姜玲玲喝了酒,睡得沉,并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经过那么一吓,我也睡不着了,索性拿出许余年给我的渡阴令牌,仔细研究。
“乾坤听令,渡尔阴魂。”我下意识的念了出来。
屋里气温骤降,从渡阴令牌里伸出一只黑气凝成的大手,与此同时在正对着我的墙上出现一道虚掩着的门。
跟上次许余年用相比,这次我用的时候,门的缝隙更大些。
黑气凝成的大手在空中停顿片刻,突然向我抓过来,我倒吸口凉气,急忙避开,嗷的一声把渡阴令牌扔走。
渡阴令牌落地,黑色的大手和墙上的门瞬间消失。
我捂着心口,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屋里恢复成开始的温度,我小心翼翼的把令牌捡起来,心里很害怕。
我也不敢再折腾令牌了,就那么僵坐到天亮,姜玲玲醒来后,冲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我昨天太难受了,耽误你事了,抱歉。”
“没有耽误我,我正好我也想放松放松。”我笑着说。
她穿好衣服,认真的看着我,“晓晓,我会仔细想想的。”
“那就好。”
跟她吃完饭,我们两个直接去学校上课,直到晚上才回到红楼,刚进门,没等我开灯就被人摁着肩膀压在墙上,饶夜炀低头在我颈间嗅了嗅,拧眉说“喝酒了?”
我连忙解释说“没有,是我同学喝酒。”
他的眉头这才舒展开,在我挠门弹了下,“你还小,不许喝酒。”
我捂着额头,忍不住跟他噘嘴说“我都成年了、”
他眼神骤然暗沉,欺近我,挑眉道“哦?既然成年了,那……”
“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我踮脚搂住他的脖子,接着他的话茬说,“那你倒是跟我做啊。”
他看着我的目光愈加灼热,他的身体明明冷冰冰的,我却觉得要被他的眼神烤化了。
“想要跟我做?”他低声问,声音嘶哑,听着很是撩人。
我脸色涨红,几不可查的点点头。
他用力的把我抱紧,“再等等。”
这个死鬼,现在又不做,说的这么撩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