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的手终究在抚到她头发之前,放了下去,放在了她的腰间,垂下脸庞,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要不说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床上欲拒还迎,床下欲擒故纵。”
“……”安夏儿脸一红,唇尴尬地抿了几秒,猛地双手一抓他衬衫衣领,“谁跟你欲拒还迎,欲擒故纵,我说不要了是真的不想要了,是你这头喂的狼不知收敛!你说我们来到荷兰后哪次不是折磨到后半夜两三点,第二天十点十一点起来,我都不好意思面对我父亲的目光了。”
陆白拿起她的手握着,忙安抚娇羞的妻子,“别误会,我很喜欢你那样,增添了不少情趣……”
“靠,情趣你头,我是真的每天腰酸啊!”
安夏儿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不想陆白非但没有停止这个话题的意思,没有第三个人在,他总喜欢也无所顾及地将床第上的事摆上台面说,只见他一副认真脸,“你如果要这么说,也不能怪我,那是你父亲每天准备那些十全大补的食物,他这是在担心她女儿的生活性不性福,我得证明给他看?对吧?”
还‘对吧’!
“我父亲是听到我们在准备二胎!”安夏儿吼着纠正,连耳根都红了。
“对,我每天这么卖力,不也是为了二胎?”陆白微微勾起唇角,目光带着一味调戏,“你说对吧?嗯?”
安夏儿一脸窘迫。
在调情聊骚的方面,她从来不及陆白这个外表冰山的大闷骚,她抽出手从他腿上下来,转身准备离开说,“你不陪我去澳大利亚就算了,你先回国,我自己去澳大利亚……啊!”
话没说完,身后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猛地将她拽回了一个怀中。
安夏儿刚瞪大眼睛,陆白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手撑在她脑袋两边,看着她,“我没说不答应,这样吧,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我就陪你去一趟,如果来不及,那就没办法,跟我回国。”
安夏儿脸上一喜,两只手臂猛地搂上他脖子,将芳唇凑上去吻他,“哈哈,一定来得及的,你答应就好……唔!”
陆白猛地沉下身,更热切地回吻着她,一边将她衣服从腰间推了上去,“还说不是个小娇精,吃饭前一定把你办妥了……”
陆白答应下来,安夏儿便什么都忘了,瞬间干柴裂火,沉浸在二人缠绵中。
安夏儿一边主动配合着褪去衣服,一边又不放心地抬起脑袋看了眼卧室门那边,“门有没有锁,等下有人进来了……”
“不用管,没锁他们也不敢进来,让他们听到更好!”陆白语出惊人,勇猛地进攻,“这样你父亲就知道他的女儿有多性福了!”
“……唔嗯……陆白……那里不可以!”
“叫老公!”
“啊……老公……”
……
门外,刚抬起手准备敲门的佩欣看着没关拢的门缝,又听着从里面流泄出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佩欣瞬间像全身的血往脸上涌。
便没有打扰里面的二人,替里面的人轻轻地将门给关上,忙不迭地走了。
走下大厅的时候,佩玲迎上来,看了眼佩欣身后,“咦?公主和陆先生呢,你不是上去叫他们了。”
“他们,他们……”佩欣舌头打结,“他们有事,要等一下才会下来。”
“有事?公主和陆先生又没有外出在庄园里有什么事啊,这里才有事啊!”佩玲望了一眼身后正和客人说话的鲁布旺夫那边说,“赫伦先生过来了,正跟老爷谈三日后他们奥兰朵家宴的事呢!老爷作不了主,让公主和陆先生赶紧下来呢!”
“再……再等一两个小时间吧。”佩欣不是第一次撞见他们公主和陆先生了,脸上又窘又红。
“一两个小时间?佩欣你疯了吧?”佩玲瞪大眼睛,“虽然赫伦先生是公主舅舅,但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