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英国人吹成了最美的男性。
奥斯卡·王尔德对恋人说了一句深情至极的话。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罗比·罗斯依旧像是一个追星族,跟随者奥斯卡·王尔德的脚步,他看过奥斯卡·王尔德赞助的歌剧院的所有歌剧,积极参加和宣传过奥斯卡·王尔德的个人画展,勉强让对方有了一些印象,然后,他上邮轮来寻找其他机会。
在他看来,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空有美貌,骄纵、任性、只知道索取奥斯卡·王尔德的爱而不懂得付出,就像是吸着血的藤蔓令人厌恶。
当罗比·罗斯看到奥斯卡·王尔德对一位法国的大人物露出惊艳的目光,甚至在偶遇之后偷偷塞房卡,他就想要捧腹大笑,英国人还是英国人,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用极致的容颜之“美”塑造的爱情围墙有了缝隙。
他的机会来了。
奥斯卡·王尔德已经有点厌倦了被约束住四年的生活。
“海洋和平号”可是度假胜地啊。
保罗·魏尔伦偶遇了奥斯卡·王尔德后,又受到了德国歌德的邀请,他不喜欢歌德看自己的目光,纵然看上去很和善,但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好对付。
与歌德齐名的那几个人,莎士比亚和雨果在战争后消失七年,伏尔泰被监禁,其他人也未必有歌德活得滋润。要是这些还无法对比出歌德的厉害之处,只要看歌德在德国政坛极为崇高的地位就知道了,对方是政治上的能手,异能力界的老大,与之对比,意大利的但丁要低调许多,作为现今年龄最大、最神秘的超越者,但丁是意大利政府的顶梁柱,不可能随意出国游玩。
歌德的对手一直是但丁,两个宗教主义的超越者的争斗在世界和平下来之后,恐怕再无机会决出胜负,要等到但丁慢慢老死为告终了。
保罗·魏尔伦对战争时期的往事无法忘怀,那是生命的泯灭之地,非人类也无法保证存活,一次又一次的战斗激发着他的求生欲。他与阿蒂尔·兰波并肩作战的岁月,是他接受情侣关系的过程,也让他见证了人类的本质……
走神之余,保罗·魏尔伦听见了一道口哨声,好像是对自己吹的,他抬头看去,见到在一群莺莺燕燕里依旧独占鳌头的男性明星——爱弥尔·左拉。
法国的第二个超越者的出现,着实令保罗·魏尔伦心生警惕。
“你怎么来了?”
“我是法国的大明星啊!”
爱弥尔·左拉甩开了自己的经纪人,走路的姿态与常人不一样,带上了模特走舞台的优雅步伐。很快,他就与保罗·魏尔伦勾肩搭背起来,惹得娱乐圈里的那些人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目光。
保罗·魏尔伦忍耐着他的自来熟“你给我放手。”
爱弥尔·左拉说道“别这样啊,老同僚了,我对这里可比你熟悉多了,想要去哪里玩,我可以当你的导航,你身边怎么没有一个秘书随行啊。”
保罗·魏尔伦厌恶地回答“我不需要。”
爱弥尔·左拉看出他对自己的排斥,想到法国圈子里的乱状,委屈地低声说道“我没有梅毒,你不要拿我和那些人一样货色的目光看我啊。”
保罗·魏尔伦的态度好转一丝。
爱弥尔·左拉拿不到国家安排的任务,不代表他无法混上邮轮吃喝玩乐。许多超越者在表世界都有自己的身份,或是发挥兴趣特长,或是当上议员,或是成为无人敢得罪的富豪,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走!我带你去玩。”爱弥尔·左拉肩负起带坏同僚的伟大责任。
“……”保罗·魏尔伦不想跟他闹翻就去了。
他怀疑爱弥尔·左拉是来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