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露面,两家人知道我啥意思了,也应该就不会再砸我了。”
“那你得躲多长时间啊?”察猛又问。
“这谁知道了,”秦禹抿了口白酒“就抓紧时间慢慢等呗。”
“……!”察猛也喝了口白酒,仔细斟酌半晌后,突然说道“那这也不对啊。”
“咋不对了?”秦禹问。
“你既然是要躲,那为啥叫我来呢?”
“我自己待着没意思,想让你过来陪陪啊。”秦禹言语轻松的回道。
“扯淡,那你让小白来干啥?”察猛有点不信的刨根问底。
“我想组织个大趴,一块在公司练练刺刀。”秦禹皱眉骂道“你咋那么多问题呢?”
“呵呵!”察猛脸上泛着冷笑“你跟我说实话,你真不想掺和响儿的买卖吗?”
“哎呀,我真不想啊!”秦禹坚定的说道“老子现在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我跟他们操那闲心呢!”
察猛眨巴眨巴了眼睛,半信不信的举起酒杯说道“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就以他们两家的规模,如果能跟咱合作搞这个买卖,那未来收益绝对会比药品还猛。待规划区可以不吃药,但是不能没家伙。”
“呵呵,是能挺挣钱的。”秦禹点头附和了一句。
察猛一看自己在这个老狐狸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来,就没有再多问,只跟他小酌了起来。
……
一连五天,秦禹把自己在南沪用的手机调到了待机留言状态,随即跟察猛就往公司一待,从早到晚,只吃饭扯淡,也不主动出门。
在这五天期间,秦禹只主动联系了一下自己的导员,谎称自己要动个小手术,可能要休假半个月。而导员则表示,只要有医院开具的证明就没有任何问题。
秦禹一消失后,苏正东跟韩桐也曾发生过争吵。前者认为秦禹不考虑合作的可能性已经无限大了,所以他们应该采取其它策略。而韩桐却是坚持认为,即使秦禹不想合作,那自己也可以用钱封盘,每年白给秦禹一百万好处费,只要他不搭理六爷就ok。
俩人各有各的想法,最终又谁都没有办法说服对方,那也只能不欢而散。
这天晚上,韩桐斟酌再三后,给汪天发了一条简讯“我给你地址,你过去找秦禹,他肯定在那儿。”
……
与此同时,奉北一位姓鲁的大佬,领着四个同伴,乘坐轻轨列车赶往了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