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听闻央及答措的话后,勃然大怒,“你还掩饰,若是乌鸠神羽不是你们偷的,为何这段日子你们灵犀寺周围的禽类都莫名其妙的死去?”
听到此处,藏于一旁的李青一愣,禽类莫名死亡,这不是那个索朗旺堆的法宝的效果么,再想到那件法宝就是羽毛形态,李青顿时恍然。
显然,这个什么乌鸠神羽应该就是索朗旺堆偷取的,然后此人又在这灵犀寺周围显露法宝神通,将此事嫁祸给了灵犀寺。
空桑继续道“央及答措,我劝你赶紧还回本寺的法宝,否则我卡伦寺必不干休。我们纵然实力不如灵犀寺,玉石俱焚之下,你们也别想好过!劝你不要再一意孤行,免得毁了这一寺的弟子同门,到时可就悔之晚矣!”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灵犀寺被人诬陷不说,现在还受到威胁,那央及答措气的脸色发青,怒极反笑道“如此颠倒黑白天理何在!我看你卡伦寺就是想要找借口对付我灵犀寺吧,空口白话,前番你多次带人来騒扰,我念在同为密宗一脉的缘分上,便不欲以你为敌。谁想你竟得寸进尺,又纠集同党无端滋事!若再无论进退,不知悔改,小心多年苦修毁于一旦。空桑师兄,请你好自为之,慎重考虑!若是不然,只怕动起手来,便要与你这一干同党死无葬身之地!”
那年长的喇嘛赫然变色,怒笑起来,尖声喝道“果然是伶牙俐齿!说我颠倒黑白,我看你才是颠倒黑白吧!偷了我们的东西还在那儿大言不惭,巧言掩饰,你还配当一寺住持么!”
那央及答措允闻言不由叹息一声,道“哎!看来是说不通了,那便凭本事做过一场吧。”
那年长的喇嘛空桑冷笑道“哼,你央及答措在西藏好大的名气,但我空桑也不惧你,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本事也敢口出狂言,佛爷也不是吃素的!若真有本事你只管使出来瞧瞧,今儿佛爷也领教领教,这几年你这名头是怎么来的。”
其实这两拨人也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剑拔弩张的对峙,只不过终究是同出密宗一脉,虽然说的狠话不少,却都不曾真地拼命打过一次。
今日地情况按理来说本来也应该和之前差不多,但其中多了个索朗旺堆可就再不一样了。
有他在暗处使坏,还焉有不打起来的道理。
就听那老喇嘛空桑话音一落,就从天上猛地纵下一道金光,直朝那山门处站着地央及答措射去。
央及答措没想到对方竟真敢动手。怒喝一声“啊!空桑老贼!你竟真大逆不道与我动手!”
空桑也被这变故吓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后,赶紧回头观望。
见自家人手全都没动。
再想到那央及答措之前说的动手的话语,登时就以为是对方故意下套,给他扣上个同道相残的帽子。
登时愤怒地大喊道“你个狗贼,血口喷人,栽赃陷害,定是你们动的手脚!”
央及答措一听也有些怀疑了,这些天的接触让他了解这位空桑大和尚从来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若真是他所为绝不会不承认。
这里边恐怕还有些蹊跷,若是按照他的意愿,真的不愿意两边大打出手,毕竟都是密宗一系地血脉。
一旦有了死伤日后就再难弥合了。
然而央及答措虽然有心再细问自家门下,但他身边的弟子可都忍不住了,一看对方抢先发难,全都各自祭出法宝打去。
对方那边一见都动了手,还怎会留情,也全都将法宝飞剑放出,两边就打到了一处。
这时,李青就看见从中作梗的索朗旺堆悄悄离开了人群,往灵犀寺后方绕去,他心中一动,也偷偷跟了上去。
索朗旺堆鬼鬼祟祟的来到灵犀寺后院墙角处,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隐藏在隐形斗篷里的李青,这才轻轻一跃,化作一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