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看见宫洺,便扑通一声跪下哀求。
“宫先生,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一时糊涂!但是我们也是有苦衷的啊!我赌钱赌输了,要是不拿聂先生那笔钱,我可能会被人砍死的啊!还好,小姐也没怎么受伤,求先生您高抬贵手。”
宫洺冷冷的看着两人,“看样子,是我这几年太好说话了!”
他就那样淡淡的说出来的,半点威胁狠辣的声调都没有。可是听在人的耳朵里,莫名的惊悚。
两人快速的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惊恐!
“先生,先生饶命啊。现在外面查的很严,先生你可不能滥用私行!”
宫洺淡笑,“不会,我怎么会对你们滥用私刑呢?我们远东集团可不是聂氏那样故意诱导别人欠下高额赌债,然后逼迫别人做事的地方!”
两人俱是一愣,“先生,您的意思是外面被聂氏给……”
另外一个男人恍然醒悟,“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两个本来说是不赌了,但是后来出来一个人,一直规劝我们。那个人,不就是聂氏的吗?”
两人后知后觉,纷纷咬牙切齿,“卑鄙,他们太卑鄙了!先生,谢谢你将一切都告诉我们!”
“不用谢!”宫洺笑道。又看了眼身后早已经叫人准备好的柱子,“自己动手。”
两人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微变。“先生,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们吧……”
“庄臣!”宫洺懒得再听他们废话。“给他们三十秒的时间,要是不愿意自己动手,那就叫人进来帮帮他们。总是赌博的人,是要戒一戒的!”
两人浑身一哆嗦,心里却是懊悔不已。
当初进入远东集团的时候,都听人说过,宫洺为人十分的狠辣。和他交过手的对手,但凡是得罪了他的,都没有好下场。
他们一开始也是战战兢兢的,可这几年,宫洺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那么冷酷无情了,他们就放松了警惕。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他放松了,而是没有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正想着,庄臣已经举起了秒表,开始倒计时。
“五、四、三……”
两人心口一窒,慌忙自顾自的跑过去,将自己的手臂套进了那柱子上的绳子里。
岂料,那绳子竟然是活扣。本来轻松的套进去了,却没想到,之后便越勒越紧,直到手臂麻木了为止。
偏偏,他们还不敢动弹,怕惹恼了宫洺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宫洺就这样亲眼看着他们绑了一整天,两条手臂都快要废了,才起身准备下班了。
庄臣见状,上前问了一句,“那这两个……”
宫洺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们。“哦,差点忘了。松开吧!”
两人心下一喜,下一秒,宫洺又补了一句,“手臂的惩罚够了,但是他们作为远东集团的员工,却吃里扒外,绑架他人。我怀疑他们和聂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直接把他们送去警察局报案吧!”
两人,“……”手臂一麻,直接昏死了过去。
和庄臣那天晚上的谈话,乔诗语第二天便强迫自己忘记。
之后的几天,乔诗语基本要么就是在公司,要么就是跟着聂战枫一起去挑选关于结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