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吃好多好多,这么多这么多。”沈锦书用双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大圈圈之后又画了一个更大的。
“好。“展澈宠溺的看着她心想再也没有比眼前人就是心上人更让人愉悦的事了。
“展少。”沈锦书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展澈。
这反倒让展澈不好意思了起来,说话断断续续的“怎怎么了?”
“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好吗?你有什么事也别老藏在心里不说,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展大少爷你心里有多少弯弯绕绕的,我是真的也很害怕突然有一天你会变成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我承认我之前是很依赖你,现在也一样,以后可能还是。”沈锦书把自己的心事全都说了出来,感觉郁结在心中烦闷就像这湖上的雾气一样被风轻轻带走了,心里一块石头放下的感觉真的很好。
“锦书,现在虽然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能向你保证,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做任何一件伤害你的事,这一点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展澈很严肃的说道。
“好我信你。”沈锦书坚定的看着展澈的眼睛。她觉得展澈就是有一种魅力,让人能够完全依赖他的魅力。
沈锦书玩了一天,展澈送她回到七皇子别院的时候已经接近酉时了,正巧她看见白承志和沐雪临在内堂等她。
“锦书,你上哪去啦?我们等你好久哦!正好是饭点,咱们三个人去城西的陈记酒馆喝酒去吧,白狐狸请客。”沐雪临看到沈锦书终于回来了,开心的摇着她的手。
“白狐狸,咱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说我这刚从牢里出来,你怎么也得为了庆祝我出狱请我吃顿饭吧。”白承志默许的点点头。
他们三人到了酒馆,上到楼上雅间,等到小二给他们上了菜之后,他们就最近的事情聊了起来。
“白狐狸,你是不知道啊!你和我哥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可太寂寞了!”沐雪临向白承志抱怨着自己最近的遭遇。
“所以你就把自己送进大牢,和牢里的罪犯一处了?”白承志听闻了沐雪临的事,虽然他对沐雪临的任性是有切身体会的,但是这位沐大小姐再一次让他刮目相看。
“臭狐狸,你说什么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沐雪临真是就不该向这头臭狐狸诉苦的,他要是告诉了大哥,肯定得落一顿说。
“沈姑娘的病可有好转?”白承志之前被采菊邀请去给沈锦书号脉的时候诊出沈锦书忧思过重,心头郁结很是严重啊!现在看来似乎已有好转。
“劳白大夫挂念,心结已解,郁结已除。”沈锦书微微一笑问白承志道,“白大夫此次进京所谓何事啊?军中此刻应当极需白大夫的坐镇吧?”
“其实我这次进京是有急事要禀明圣上的”白承志突然放轻声音道。
“什么事?难道是大哥那里的事吗?”沐雪临也将声音放的很轻,又猜测了起来“往年大哥去打仗月余便归,如今拖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送封信回来给我,不会是大哥有什么危险吧?!”沐雪临越说越害怕。
沈锦书安慰道“你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听白大夫说嘛,沐大哥一定吉人自有天相。”沐雪临觉得沈锦书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两人一起看向白承志。
“将军暂无性命之忧,但是如果战事再拖下去就不一定了。”沈锦书和沐雪临听了白承志的话脸色凝重。
“哎呀!白狐狸你快说,别兜圈子了,我哥到底遇上什么危险了?”沐雪临真心受不了白承志的磨磨唧唧故催促道。
“前方战事吃紧,我此次进京是为了向朝廷调拨粮草的。”白承志愁眉不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