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趁我现在还活着,可以马上传递出去。但王组长的心态比我要成熟,已经没有了情侣间爱得死去活来的浪漫情节,与其让别人烦恼,还不如一个字都不要说。理性的男人不讨巧,感性的男人没有吸引力。前者说的是王组长,后者应该就是我自己。
“四,三 ” 王组长回到门旁的开关位置,我来到门的另一边蹲守。
我闭上眼,神念芮恩,“我们等不到救援了。帮王组长带句话给吴晓萌,之所以不让她出外勤是因为担心外勤太危险,她还很年轻。剩下的就是我想对你说的,生死祭中若有一方死亡就会自动解除,过了今天你就自由了。你从不欠我什么,感念和你一起经历过的所有,来生再见。”
王组长对吴晓萌的爱意,我无法代为表达,只能替她解开困惑。对于芮恩我不想托付什么,既然要解放她,就不要再给她任何道德上的绑架,比如照顾我的父母之类的
“你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呢?”脑海中,芮恩在咆哮,如果我们是打电话的话,她绝对不会这个态度。但我们此时用的是心神相通在交流,她能完全感受到我此刻心中是万念俱灰,以及对她百般的留恋。
“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我早就估计他们会这样,让开了门的冲击面。只感到有一群人冲进来,电光火石之间,王组长打开了灯。因为我们提前商量过,所以做了准备,用最快的时间适应了从黑暗到光明的过度。冲进来大概有十几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东西,多的是棍棒,也有菜刀匕首,基本上都集中在屋子的中间。邱大师怕死,尾随在人群的最后,也正是这种怕死的心态给了王组长机会,因为人群的最后就是离门口很近。
王组长一个猛虎下山扑向邱大师,奈何地上有我们之前丢弃的一个耳机,猛虎下山讲究的就是爆发力,需要借助脚掌对地面的冲击反向让自己以猛虎之势扑向猎物。但借力的右脚正好踏在耳机上,脚下一滑,耳机反向贴着地面朝我滑行过来,王组长身形与速度受影响。加上耳机与地面的摩擦声暴露了他的位置,邱大师往右一闪堪堪避过。王组长见抓不到邱大师,索性反向锁喉拿住邱大师原来位置偏左的一个年轻人。
众人见后方有声响,都纷纷转身回头观望。其中有两个人上前解除被我们先前铐上同党,手铐他们是打不开的,只能先把嘴里的袜子拿出来。
“呸,呸, 邱大师替我报仇,这两个警察不死,我们都没有活路。”袜子在屋顶还有地上踩过,应该很脏,这小子一个劲地朝外吐口水。
“你们别过来,不然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王组长说完就要随时做出格斗中最残忍的断脖必杀技,右手托着敌人的下巴,左手按住头顶,只要左右手朝相反方向一齐发力,脖子的脊椎瞬间错位,必死无疑。
邱大师冷笑了几声,举起手枪,不给任何人时间思考,朝着自己的人身上连开三枪。王组长和那个年轻人应声倒地,年轻人双眼圆整,死亡前惊恐的表情被完好地定格住。王组长口吐鲜血,只见他朝我张口想说话,但大量的鲜血从口中流出,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清。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邱大师手段残忍,毫无人性。
看到脚边的耳机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在众人还处于邱大师残忍手段的惊讶之中,我快速地蹲下身子捡起耳机,刚带上,就被邱大师发现。
“你想干什么我很清楚,去死吧。”还没说完,就朝我开枪射击,因为距离太近,知道避不开,就下意识把编钟护在胸口。编钟差不多有成人的三拳大小,邱大师没有受过枪击训练,但架不住距离短,子弹朝我胸口飞来,击中编钟的边缘改变了方向,从我的右胸穿过肋骨破体而出。此时编钟被子弹击中,青铜振动,声波频率远超常人所能承受,瞬间全屋的人应声倒地,口吐鲜血,不停地抽搐。我的耳机应该是充电的,帮我屏蔽了大部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