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头人盯着冯泽,这才知晓。
自然,冯泽来了做什么,叶卓华自不会让人打听,可对冯泽的了解,断然不会做的太多,也顶多就是像今日这般,将人拉到他跟前。
只是这话,叶卓华是绝不会在顾夭夭跟前解释。
谁让冯泽吃酒的时候算计自己也就算了,如今还编排自己戴绿帽子,如何能忍?
叶卓华的心思顾夭夭倒不了解,只觉得顾家这两个女婿,一个比一个大胆,都当顾家侍卫不存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尤其刑部,好好的查案子便查,说是偶然碰见,也顶多就是一次,可听叶卓华的意思,绝对不只这一次,估摸专门在顾家门口等人,一个个都是不务正业的主。
顾夭夭轻柔眉心,“时辰不早了,回去歇着去。”
“好。”叶卓华倒没纠缠,顾夭夭交代了,立马起身,便朝西屋走去。
瞧着门被关上,顾夭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男人为了目的,没有底线,都没什么好东西。
伸了伸胳膊,轻柔眉心,现在她到底熬不了夜了,身子觉得累的很。
将绣鞋放在塌前,刚准备要躺下,便听着外头有敲门的声音,这个时辰除了叶卓华,她自然不做他想,“进来。”
叶卓华倒是知礼,推门进来也没进里屋,只隔着帘子说了句,“我瞧着西侧屋落了锁,也不知道是哪个婢女负责,不若我去下头,去寻寻周生,在哪凑合一夜?”
周生去的,自然是小厮住的地方。
他作为二姑爷,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都这个时辰了,别的院子的厢房,估摸都没人收拾。
现在外头正闹腾着找混进来的贼人,叶卓华堪堪的出去,生怕旁人不想在他身上?
“你过来。”顾夭夭干脆起身,重新穿上绣鞋,端坐在塌上。
叶卓华嘴角轻扬,可面对顾夭夭的时候,面上还闪过一丝为难,“这,不太好吧。”
“这自是不好。”顾夭夭说着,将放在床头的被子扔给叶卓华,又搬了椅子,从外头的箱子里取出来了一个加了棉花的厚袍子,“我瞧着,倒能凑合一夜。”
手,指着珠帘外头的正厅。
叶卓华接过被子,面上露出一丝为难,“这天寒地冻的,明日还要早朝。”
顾夭夭冷笑一声,“叶绦之,别将吃相摆的这么难看!”
说什么让自己看戏,在屋里待了大半夜。
虽说,他想让自己看见冯泽胡闹,可完全可以在西屋等着,瞧着时辰到了再出来唤自己。
总之,道路有千万条。
他的目的,已然明了。
叶卓华看着手里的被子,再看了一眼顾夭夭的床榻,只能轻轻叹息,罢了,好歹不说也算是同在一个屋子了,总好过在叶家的强,一起吃顿饭,都得寻各种理由。
瞧着叶卓华去外头收拾椅子,顾夭夭唇角忍不住勾起,不过还是转身回自己的塌上歇息。
第二日清晨醒来,厅里已然没人,估摸叶卓华已经去早朝了。
被子已经放在顾夭夭的床头,待顾夭夭起来,便可放回原处。
顾夭夭伸了伸胳膊,昨日睡的晚,着实不想早起。
可若是让下头的人瞧见这些东西,到底麻烦,她俩不在一个屋睡也就罢了,在一个屋子睡还得有个人睡地上,自得要解释一番。
将被子放好,顾夭夭已没有了睡意,起身去了前厅,却没瞧见夏柳。
若是寻常,夏柳不在门外便在厅里候着,今日怎么会寻不得人。
不过在顾家,也不怕出什么事,顾夭夭便先自个收拾着。
夏柳回来的时候,顾夭夭已经坐在铜镜前,“姑娘怎么这么早便起了,姑爷说您昨日熬了夜,不过辰时您是不会起的。”
夏柳说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