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场上学的精明无比,三两句话就能把罪责全部推脱到别人身上。
如今他这样说,其实是想先发制人,挑明了是自己的这位哥哥待客不周,才让他愤而离去,若是日后有人议论起来,罪魁祸首便是林勇,和他林富没有任何的关系。
云子枭仍然没有放下拦住林富去路的胳膊,而是继续道:“实在是林司令身体不佳,若是林老爷不信,大可以去进去探望。想来你们多年的兄弟情谊,得知林司令身体状况不好,心中也很记挂吧?”
云子枭又将烫手的山芋抛回到了林富手中。
按道理来说,林富进城来,知道林勇的身体状况不好,理应进去探视探视,但两人水火不容了多年,林富怎么会没有一点儿防备之心呢?若是此时跟着云子枭进去了,说不定就会被套个麻袋绑走,自然还是要待在这亮堂堂的地方比较安全。
所以,林富也不好再追究林勇没有亲自出来迎接他的事情,脸色僵了僵,转而道:“既然如此,我就改天再来拜访,等到兄长身体好些再派人来通知我吧。”
云子枭这才收回了胳膊,点了点头,说:“那我也就不强留贵客了,等到司令能够起身接客时,我在派人去向您通传。”
林富不太满意的,哼哼唧唧的离开了司令的府邸。
旁边的小厮凑上来,道:“老爷,那咱们带过来的那些礼物怎么处理?”
林富理所当然地说:“人都没见到,还想怎么处理?当然是给我抬回去!哼,这个林勇,今日来巴巴地给他送礼,是他不要,日后可就别怪我抠门。”
小厮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那些下人们将礼物都收好抬回去,而后又侧过头来,说:“老爷,今天晚上您想怎么安排?”
林富连日赶车,身上乏的很,很想找个地方喝杯酒快活快活。
他向来都耽于酒色,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林富舒展了一下脖子,说:“附近最好的舞厅是哪一个?舞厅里的花魁又是谁?都给我安排上,我随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