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看着被毒瘾折磨的不成样的赵川。

“如何?!”见人迟迟不作答,又是问了遍。

为了烟杆连身份都舍了的赵川,却是硬着嘴,不肯说出来。

江月梨笑了声后,就在一旁看着,看着一个曾经正义爽朗的男人绝望的在角落里缩着身。

时不时还传出一声咆哮。

她有耐心有时间等。

坐在一旁喝着小茶吃着糕点,与赵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也是来了兴致,和赵川科普起了一些事来,更是只说些凶狠的事例。

将张少帅的事例绘声绘色的描述着。

角落里,赵川嘴微微张着,白沫不断的吐出,泪水涌出眼眶,脸上泪和白沫混合在了一起。

他甚至感觉到了,他下面的异常,身子仿佛瘫了,无论他如何用劲都是使不上劲来,极力忍耐仿佛成了笑话,不觉中,失禁了……

赵川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耳畔还不住的传来江月梨的声音。

终究,他妥协了。

蠕动着身子,朝江月梨爬去,想要出声,却只吱吱呀呀的。

期待江月梨可以朝自己走来,给他一口烟吸。

如他所愿,她朝他走来,只是手中没有拿烟杆,反而是抽了他一巴掌。

“赵川,这就是你想要活成的模样?”他看清了她的模样,双眸中有失望,有厌恶,她用手帕擦了擦手,道“种植地在哪?!”

“唔唔……”这下他想要说了,可惜,被白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江月梨哼了声后,在他希冀的目光中,将丢置一边的烟杆拿回来。

装上烟袋后,让他吸了口,而后生生将烟杆从他嘴里夺了出来。

因着吸了口烟,赵川好了些,恢复了些清醒后,便欲反悔。

但见了在面前飘荡的烟杆……

“在荒地槐树下。”他急切的说完,便上手同江月梨抢夺。

可正常时,他都打不过的人,这种时候又怎么可能打过?

被江月梨踩在了脚下,而他所想要抢夺的烟杆——被扔在了一旁,烟袋破了,内里的烟草撒了一地。

在他疯狂的喊叫声中,江月梨离开了宫殿。

江月梨视线扫了众人一眼,门外的守卫果然如她所想,听着殿内的嘶吼喊叫也习以为常,仿若未闻,江月梨再看了眼宫殿,转身,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