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敢认!”姜淑仪一通骂。
“我做了什么呢?”赵访烟问道。
姜淑仪气得直叫,“绑了她!绑了她!”
赵访烟朝她走过去,刚刚想要绑她的太监往后退着,挡在她面前,说道,“淑仪娘娘,你这一大早就吵上门来,我是当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是杀人了?还是盗窃了?”
“你”姜淑仪指着她半天才说出来,“你这个做贼的,还不知道心虚?”
“这贼我可没做,为何要心虚!”赵访烟厉声道,“再说了,要是我真做了贼,也轮不到娘娘你来教训啊?刑官大人呢?我怎么没见?”
赵访烟每一句话都说得极其淡定,正是这气势惊得他们其余人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姜淑仪被呛得气急败坏,随便指着一个太监就说,“你!你去把刑官吕大人请来!我还不信绑不了她!”
那个小太监便小跑着去请人了,一溜烟就不见踪影。
赵访烟继续说道,“娘娘这是要绑我去哪啊?难道不知道我被禁足吗?我都不敢私自出这殿门,如今你还要绑我出去,这岂不是忤逆父王的旨意啊?”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的神色一震。
姜淑仪颤抖着声音说,“你别给我耍嘴皮子!你不能出来是吧?你等着,我这就找人去请大王过来!”说着便派了她身边的丫鬟去了。
赵访烟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闹的是什么事,先把场面兜住了,她心中唯一的侥幸是赵邦会不会进宫来帮她。
门口的众人终于安静下来,都在默默等着大王来,赵访烟这才礼貌性的对姜淑仪屈膝行礼,道“娘娘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等吧,我这院子小,比不上你的,将就将就吧,也不枉那么早就来了。”说完朝香阳和南霜使了个眼色,二人便从屋子里搬出椅子,请姜淑仪落座。
等了好一会,刑官吕大人都到了,问道,“听闻娘娘请我来,是为何事?”
姜淑仪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事怕是要问问二公主啊。”
吕大人这才望向赵访烟,两人互相行礼后,姜淑仪又说,“等大王来了,自然便知。”
吕大人听到等会大王会来,便不再说话,站到了姜淑仪的身后。
一股担忧的目光朝赵访烟投过来,她寻着目光望过去,是吕大人身后的一个男子,应该是刚刚和吕大人一起来的,他轮廓分明,一道剑眉看起来很是严肃,可眼神中又全是柔和,见赵访烟望向他,眼神也没有丝毫闪躲,大方的颔首示意。
又等了许久,终于听到大王身边的公公高呼驾到声,院子里所有人闻声都跪下。
大王满脸不耐烦的望了望所有人,伸手拉起姜淑仪,道“你不照顾荧儿,跑来这里做什么?”扶起她之后才对其他人说道,“都起来吧。”
所有人齐齐起身,见大王身边带着另一个更年轻的女子,姜淑仪愣了一下,又马上恢复正常,说道,“大王,你要给臣妾做主啊,二公主使坏,害得荧儿昨晚哭了一整夜,哭得嗓子都哑了。”
大王望向赵访烟,她马上跪倒在地,说道“父王,女儿不知,自从禁足之日起,我从未踏离这里。”说着望了望姜淑仪,又道,“女儿不知淑仪娘娘说的是何事。”
大王带来的年轻女子,乖巧安静的站在大王的身后替他捏着肩膀,大王问姜淑仪道,“你说说,到底什么事?”
姜淑仪这才把这件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昨天晚上不知怎么了,突然发现三公主不对劲,怎么哄都哄不好,闹了一整夜,哭了一整夜,哭到今早天亮嗓子都哑了,吓坏了臣妾。”
“今早我身边的宫女在院子里拾得一个风筝,做工简陋,用的白纸,还破破烂烂,荧儿的奶妈子看到后惊讶的同我说,风筝理应是五颜六色,为何这个风筝都是白的,还说她们家乡为了祭奠死去的亲人,才会放这种白色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