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盯着使用,并且洒在地上后要及时洗手。而且那个药每日有固定的量交到公孙言手中,除了他没人拿得到。”
赵访烟突然想到,“可是公孙公子每次都把药给了狱卒啊!”
太医总管这又说,“可是狱卒是不能到刑部去的,就算给到他们手里,又有什么用呢?能把药从太医院拿出来带到地牢中,再带到刑部的,除了公孙言,还有谁?”
公孙言已知不必在辩解了,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他,他只能无力的问一句,“总管大人不信我吗?”
太医总管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忍眼眶里的泪水,说道,“信又如何呢?吕大人如今还生死未卜啊!”
大王听完这些,怒道,“公孙言你居然敢这么做!来人,将他打入地牢,用刑!一定要审出来是如何毒害吕大人的!”
赵访烟喊道,“父王!也许不是这样的!我们等吕大人醒过来再决断吧!”
可太医总管却更加痛苦的说出一句,“吕大人不知何时能醒啊”
这时已经上来几个人把已经浑身瘫软的公孙言拖走了。
赵访烟继续哀求道,“父王!我相信不是公孙公子所为,给我点时间,我来查!证明不是他所为”
太医总管绝望的问她,“二公主要如何查?又要如何证明啊!除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别人了”
赵访烟跪行爬到太医总管身边,握着他的手恳求道,“大人!求你了,拜托你,一定要让吕大人醒过来!”
只有吕大人醒了才能还公孙言清白啊,那么短的时间,说不定吕大人看到下药之人,或者是给他倒水之人,最后也只能把这个渺茫的希望投放到中毒昏迷不醒的吕大人身上了。
太医总管道,“他是我的好友,我肯定是不会松懈只是二公主别白费力气了。”
赵访烟是如何都不会相信这一切是公孙言所为,就算是也得亲自证明发现真的是他,不然她打死都不信。
赵访烟继续求道,“父王!求你了给我点时间!”
大王厉声道,“给你点时间是给多久?他敢谋害朝中重臣,你让寡人如何放过他,如何跟太医总管交代!”
赵访烟脱口而出,“三天!我只要三天,父王”
大王望向太医总管,虽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公孙言,但他又是多么的希望不是公孙言,他艰难的点点头,“大王,臣附议吕大人至今未醒,不如就查一查吧,臣愿意协助二公主。”
大王这才说,“行吧,那就希望吕大人赶快醒来,朝中不能少了他啊。”
说完其他人便退了出去,走到门口时,赵访烟就问太医总管道,“大人真的不相信公孙公子吗?”
太医总管哀叹道,“我也想相信啊!”
赵访烟不再多说,她懂了,不是不信,而是没理由相信啊,可是她信,她相信公孙言不会这么做,而且也不曾看到他这么做,可是该怎么查,从何查呢。
太医总管又回刑部去照顾吕大人了,赵访烟也和他顺路,准备去地牢看公孙言,可才走到地牢门口时就被拦下来,“二公主,这是地牢,闲杂人等是不得入内的!”
赵访烟这才反应过来,以前每次都是跟公孙言才进来里面的,她只能暂时把心中的迷茫藏起来,厉声道,“我是奉大王的旨意特来查吕大人的事,我要亲自去审一审公孙言。”
那狱卒一听是大王的旨意,这才让她进去,公孙言已经被退去官服丢在了牢中,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身正气。
赵访烟见到他第一眼便说,“公孙公子,我是相信你的!”
公孙言早已经听说了大王的旨意,允她三天的时间,“二公主还是别蹚浑水了,替我多去看看吕大人就行。”
赵访烟严肃的对他说道,“这件事我要查!我想给你清白!”
公孙言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