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储宫看到清凡她们几人陪着赵访烟说着话,早上他们二人匆忙就从如烟赶到宫中,随后又发生了这么些事情,她们都很担心的问着今日的情况,该听说的清凡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多余的赵访烟也没有多说。
见到宁昭聿回来了,她们便出去了,赵访烟便问他,“刚刚吃到一半就出去,肯定没饱,我让厨房重新给你做了点菜,现在你回来了,我陪你再吃点吧。”
“好。”宁昭聿心中一暖。
之后二人吃完饭后,便都双双歇下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累了,没多久赵访烟就沉沉的睡着了。
睡到半夜,宁昭聿确定赵访烟已经睡熟了之后,悄悄起身,到偏殿的书房中见了乘归。
宁昭聿同他说道,“魏国已经写信拜访宁国了,说不定这几日便会有动作。”
乘归恭敬道,“太子放心,一切都盯好了。”
宁昭聿又说,“我忽然想到一个人,你也派人去盯一盯,想来这人恐怕也别有心思。”
乘归读懂了宁昭聿的意思,可仍然不解道,“太子是说他?”
宁昭聿只说,“只是有所怀疑。”
乘归便道,“是,臣遵旨。”
随后宁昭聿关切道,“你也万事小心,若遇事见好就收。”
“是!”
“快下去歇息吧。”说完乘归便打开门一跃就消失了,在黑夜中隐去了身影。
之后宁昭聿便又轻手轻脚的回到寝殿,钻进被窝里,感受着赵访烟温暖的温度,轻轻凑到她的面前,拥着她一起入睡。
第二天一早,吴太医便早早的就到储宫来报道了,前两日在如烟都是赵访烟给宁昭聿后背换的药,如今回到宫中了,这么一大早王后就差了吴太医过来。
吴太医给宁昭聿看了一下伤,他的身体一向不错,这伤口愈合起来也更快一些,重新给他换了另一种药,估计再过段时间就会完全好了。
看着皮肉已经慢慢长合在一起,赵访烟想着过段时间结了疤估计就会好。
吴太医看完便离开了,他还得去给王后复命,临走前宁昭聿同他道,“等会我派人去请大人,同我一起去给平南将军看看。”
吴太医一听问了句,“可是赵国的将军?”
宁昭聿回道,“正是。”
吴太医恭敬的行礼道,“老臣遵旨,一会麻烦太子派人来说一声便好。”
说完他便出去了,宁昭聿拉过赵访烟的手看了看那日的伤势,故意逗她道,“烟儿以后恐怕是再也不敢骑马了吧?”
赵访烟朗声笑道,“我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呢?”
宁昭聿又说,“你这骑马一共两次,两次都有不小的收获啊,还是不小的阴影,不怕吗?”
赵访烟便说,“你知道学游水的人,一开始都是怎么样的吗?”
宁昭聿想听她说,便不接话,只是摇摇头。
赵访烟道,“一开始多呛几口水便学会了,这骑马也是一样,多摔几次也就可以学会了。”
宁昭聿笑着说道,“烟儿能有这份勇气,为夫很是欣慰啊。”
赵访烟嗔道,“你揶揄我!”
宁昭聿随后又说,“之后继续学起来吧?”
赵访烟扬起脑袋,说道,“好!那夫君可得好好教。”
宁昭聿眼中闪过不经意的担忧,说道,“夫君定当另给你换一匹温顺的马儿。”
这么说了几句,等宁昭聿后背上的药都差不多开始渗浸皮肤,便穿上衣服,二人一同往平南将军住下的宫殿中走去。
吴太医去得快,在他们到之前已经给平南将军号完脉,重新检查了昨日的药方,和赵邦道,“可以继续用这副药,水少一些,煮得浓一点。”
赵邦一一记下后,亲自煎药。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