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三公子说道,“若是战书,哪有不迎的道理!”
赵邦便说,“既然如此,为何总是揪着此事找宁国的不痛快,如今宁赵二国结为友好,不知魏国可是存了意见?”
魏三公子一笑,说着,“岂非是存意见,只不过是佩服赵公子忠义之举罢了,为了赵国敢一举火烧了军营。”
宁昭聿说道,“虽说赵公子带领的军队中走水一事却是不假,但不过是无意之举,怎么到了魏三公子嘴里就成了另一套说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与赵公子有何深仇大恨。”
魏三公子道,“太子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可能会有仇,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表示赞赏罢了!”
宁昭聿却忽然一笑,说道,“若说赞赏的话,那看来魏三公子的军中一定很是混乱吧?”
魏三公子不解,立刻反问,“你这什么意思?”
赵邦替宁昭聿说道,“这无意之举都可以被说成是忠义之举,军中难道还不混乱吗?这实在是是非不分!”
魏三公子被这么一说,顿时怒火中烧,说道,“我敬赵公子是个忠义之人,却没想到被这样侮辱一番,看来赵公子并不如我所想是个为了赵国可以不惜一切之人,反而成了依附宁国的蝼蚁!”
赵邦一听,从一开始手就已经握上了剑柄,如今顿时挥剑而出,直指魏国人。
在场所有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一个醇厚有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说着,“在宫门口如此,这是要做什么呢?”
所有人一听这个声音都立刻跪下行礼,宁昭聿和赵访烟说道,“父王。”
赵邦则垂下了手中的剑,走至宁王的跟前跪下道,“宁王息怒,并不是故意滋事”
宁王打断他,说着,“我都已经知道了,不必说了。”
随后望向魏国三公子道,“不知三公子扮作使臣多次拜访我们宁国,可是有何大事?”
魏国三公子早就意料到宁王会出来,便趁机将此事搞得更大些,行过礼后说道,“宁王若要问我魏国是否有何大事,不如问问赵国来的赵公子吧。”
宁王故作不解,“哦?”
魏国三公子便说道,“赵公子在军队中纵火一事,大王肯定不会不知道,只是这其中缘由到底为何,恐怕别有深意。”
赵邦忍不住低吼一句,“你别诬陷了人!”
魏国三公子不理会赵邦的话,而是同宁王说道,“这赵公子多半是想为了赵国复仇来的!不然为何忽然纵火,还专门选了太子恰好不再军中的时机呢?”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宁王可得好好想想,别被好言好语给蒙蔽了眼睛,信把豺狼当做了温顺的小白兔。”
此时魏国三公子的态度和刚刚那副假装敬佩之势的模样,又简直判若两人。
他如此做活活是想把赵邦往死路上逼,而他又岂止是这么一个目的,平南将军都已经出面了,若是对赵公子再如何,恐怕两国之间的战事要再次被挑起了。
这时赵访烟开口道,“父王,儿臣有话想说。”
得到宁王的示意后,赵访烟便说道,“没想到魏国三公子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是怎么得知那日太子不在军队中的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对魏国三公子抱有了戒备之心。
赵访烟继续道,“若当真如魏三公子所言,太子不在军中,那我肯定是在的,我可以作证,赵公子不过是走水,并非另有深意,只怕是被有心之人捕风捉影,顺便挑拨离间了去!”
这魏三公子继续道,“太子妃是赵国人,自然心中是向着赵国的,怎知你的话能当真呢?”
赵访烟不示弱,说道,“我生是赵国人,如今已嫁到宁国,便早已是宁国人,我身为宁国的太子妃,难道我说的话还不足以有分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