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囊。”
已经暗示的这般明显了,她总不能再装傻吧。
白落幽确实没法装了,那就找借口道“那香囊是解毒之用,王爷身中七魄寒,一般的毒也伤不到王爷,所以王爷不需要。”
“七魄寒解后,本王难道不会再中毒?”步惊澜不满。
“那也已经与我无关。”
左右那时她已经离开京城了,就让他和他的小妾双宿双飞去吧。
话语顿了顿,她冷笑一声,“况且王爷若是想要普通的香囊的话,大可让别的女子给王爷做,譬如那程媚花,看着柔弱,想必针线功夫也不差。”
听到这名字,他拧起眉头,面露一丝不满,“为何突然提起她?本王说过,本王与她并无干系,你若实在不喜,明日便让林管家将她赶走。”
她挑了挑眉头,斜望向他,“只怕王爷舍不得。”
他竟说的这般轻松,难道当真就舍得?
他还真是有够无情的,白天在书房里暧昧完了当天晚上就想把人赶出去。
丫的个大渣男!
紧紧地盯了她许久,淡淡的月光下,看清了她那清媚面容下的一丝不悦,他忽然轻笑。
“白落幽。”
叫劳资作甚?
“你心里也有本王的是吗?”
他——
眼瞳微微一缩,她望向他。
与他对视之时,心口跳得飞快。
有他吗?
他明明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况且他还是一个日后要成为皇帝的男人,她可是要立志走遍天下江湖之人——
无论心中是否会喜欢他,她二人都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微微蹙眉,她没有回答他,而是翻了个身闭眼睡去。
步惊澜不知她心中所想,心中却觉满足。
翌日。
当日便是皇帝生辰日,步惊澜难得没有上朝,一醒来便看到他。
二人换着入宫的衣裳,白落幽特意挑了一件艳红色的,太后说过,身为王妃就该有王妃的气势,所以从穿衣打扮上也要显得高贵凌厉。
步惊澜见了这身吸晴的衣裳时,皱眉不悦道“这件衣裳太艳丽,换一件素淡的。”
此次生辰宴,皇帝大赦天下,还邀了众多观家少爷小姐夫人入宫,到时见她打扮的这般艳丽,看着她的男子何其多?
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盯着她看。
她懒得搭理步惊澜,“王爷喜欢,自己穿便是。”
见她死活不换步惊澜也没办法。
换好衣裳,便要梳妆,这是繁琐的发式让她头疼。
扯开嗓子便喊丫鬟,“彩莲。”
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人,不由嘀咕起来,“这丫头去哪了?”
往日可都是叫一声便出现了。
彩莲要是不来,她该怎么绑头发?
愁。
忧愁时,步惊澜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用着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撩起了她的发。
他垂着美目,清冷的面容发出令人诧异的话语。
“本王帮你。”
她扭头,“你会吗?”
“你且瞧着。”他嗤笑。
片刻之后看着镜中那格外完美的妇人鬓,白落幽不禁咂舌,随即有些不高兴。
“王爷如此熟练,想必给不少女子挽过发吧?”她淡淡问道。
“不多,就两个。”
两个还不多?话说他在外到底有多少女人?
心里不满时,便闻他一句话,“本王母妃,如今多了你一个。”
这手艺都是练出来的。
这一句话让她浑身舒爽,同时又很纠结矛盾,高兴什么?
输了发之后,步惊澜拿起黛笔,居然还想替她梳妆。
及时抓住他的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