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放弃,先清理尸体再做其它打算。
新郑久攻不下,南军兵士皆有怨言,但更多的是对北军的愤怒,之前连战连捷,何曾败势如此?只因北军做了缩头乌龟,利用城池之固,竟使其翻身做主,第一次猖狂起来,实在是心有不甘!南军士兵们相信此战若能攻下新郑,定能将北军一举击溃!从此长驱直入,开封、洛阳皆不在话下!
但还是那个问题,新郑固若金汤、坚如磐石,北军若铁了心守城,那就算天降神兵也只是攻城炮灰罢了,故只有引得北军出城一战,才能逐个击破,进而攻破新郑,只是如何才能引北军出城呢?
南军不只各大军主在思考这个问题,就连普通兵士也都纷纷出谋献计,为南军攻下新郑贡献一份力。只是这些建议大都难以实施,北军更不会轻易上当,是故南军愈加烦躁,于城下痛骂北军,缩头乌龟、胆小如鼠等等,北军充耳不闻,既不派人出阵单挑,也不挂免战牌,只是守在城头,冷眼旁观南军如跳梁小丑般无计可施的表演。
未时,正是白昼阳光最为炽烈之时,时十七军团因护送二十六军团运粮,迟来一步,成之只看城下惨状,已略知一二,便于阵前上禀严云星道“成某麾下数万茗山联盟精英,可助我南军攻下新郑。”
“哦?成盟主可有攻城良策?”严云星眯眼问道。
成之神秘一笑,答道“严帅只管借兵与成某,安坐于阵前悠然观战即可。”
严云星听其如此自信,心中大喜,大手一挥与之道“我南军中路其它九大军团任你调遣,就算要本帅亲自出阵,亦无二话!”
成之笑道“有严帅这一句话足矣,成某所要不多,只需第九军团、十六军团协同助阵。”
“这有何难。”严云星随即下令道“向灵空、王道,从此刻起你二人听命于成盟主,若有违背致使攻城失利,本帅定斩不饶!”
“遵命!”向灵空、王道齐声答应,成之即抱拳告辞,临行时却突然回头道“还有一事,需得劳烦其他几位军主大人。”
“快快说来!”严云星只要能攻下新郑,无所不应。
成之自信一笑,朗声道“让几位兄弟备好庆功宴,今夜于新郑城内不醉不归!”
“哈哈哈……”严云星大笑道,“好说好说,只要成盟主能拿下新郑,本帅亲自摆下庆功宴犒劳十七军团诸位兄弟,今夜新郑无眠!”
成之同样大笑,即刻转身飘然离去。
半柱香之后,十七军团集结于城南,北军正自诧异,一个个还道又来一批送死的,却见十七军团并没有急于攻城,而是从各自包袱中卸下一面银镜,一个个将镜子端于身前,那怪诞场景让北军放肆嘲笑,极尽侮辱之言。
“这南军是不是疯了?攻不下城,来城下梳妆打扮,秀智商吗?”
“什么秀智商,我看是他们想假扮娘们儿,对咱们使美人计呢,哈哈哈……”
“除了李厢主,谁会这么饥不择食看上一群兔儿爷呢……”禁卫军第三厢主李蔓成有龙阳之好,成为众兵士的调侃对象。
“嘘,小心被咱大人听到,要咱们好看呢!”殿前司第四厢主安必信乃李蔓成连襟,二人向来交好,安必信最听不得手下议论李蔓成。
“就是就是,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王虞候,快摆上茶水,好叫我等好好欣赏这群娘们儿的化妆表演。”
“哈哈哈……”
北军裸地奚落嘲讽,十七军团却充耳不闻,只是不停地摆弄着手中银镜,似乎在调整角度,着实怪异非常。
时北军殿前司第一厢主欧阳长歌,与其兄长欧阳长笑同为殿前司第一高手,此时闻得南军如此动作,急从城西赶至城南,居高远望,但觉城下镜面强光晃眼,心生不安,即召安必信上城,吩咐道“快命你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