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相公是神仙!”夜云打趣道。
“呸!天下哪有你这样的神仙?明明说我十八岁之前最好保持处子之身,还天天……你看我的嘴都变大了,没有以前漂亮了!”说到此,面色羞红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嘿嘿!不要在乎那些吗!我不是也亲你了吗?”夜云嬉皮笑脸道。
“呸!谁稀罕!”兕子一扭头跑了,和不要脸一起没法愉悦的聊天。
三日后大军出征,唐皇身着黄金甲,身披鲜红大氅威武神俊。百姓夹到相送。
城外十万铁骑声势震天‘吾皇威武!必胜!必胜!必胜!’
唐皇振臂高挥“好儿郎!随我马踏阴山杀羌胡!”
“杀杀杀!”将士们气吞山河。
兕子远远地看着父亲,双目含泪却不敢出声。
夜云叹息一声将她搂入怀中。
大军出征了,此战关乎大唐气运,歌舞升平的长安变得异常安静,整日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也被长辈禁足。
前方打仗,后方的粮草更加重要,夜云果真搬到了温室的试验田,在稻田地里摆了一张木床,为的就是加快育苗做种的速度。
兕子非常懂事,心中惦记父皇,却从不表现出来,夜云看的更加担心,坚强的人总是过得很辛苦。
长孙皇后从唐皇出征起便开始吃斋,为唐皇祈福。
这日,李治风风火火的闯进神农府,拉起夜云就走。
“怎么了?堂堂皇子毛毛糙糙的!”夜云问道。
“不好啦!母后哮喘发作!”李治快要急哭了。
夜云闻言大惊,转念一想顿时明白,定是这些日子担忧唐皇,心火上升,外加吃斋营养跟不上才会发作。
他急忙来到立政殿,只见这次长孙发作比之前还要严重。
“备马车!”夜云大呼一声。
李治急忙命人将马车准备好,夜云亲自驾车向那山谷疾驰而去。
温泉处早已被唐皇修成了行宫,常年有人把守,看到夜云和李治赶走马车而来就知道是皇后娘娘的病发作了,急忙打开栅栏。
温泉上已经加盖了木屋,里面也隔成了两段。
侍女急忙帮长孙换了纱衣放入温泉。
夜云跳入隔壁,长孙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眼看上气不接下气,这边夜云干急不淌汗,他只能发挥地书的被动技能,这货却慢悠悠的不急不躁。
木屋外的侍女们都惶恐不安,纷纷跪地祈福,守护行宫的将士看到侍女跪地,知道皇后娘娘怕是不行了,也都纷纷跪倒祈福。
李治早已哭成了泪人,扶都扶不起来。
木屋中,夜云看看泉水,只有周围三寸出现一抹淡绿,想要传到隔壁,只怕长孙早就喘死了。
他一咬牙,顾不上那么多了,双手从模板两侧伸过去抓住长孙的玉肩,一缕缕大地精元缓缓的融入长孙体内。
一炷香的时间,她的咳喘声缓了很多,又过一炷香,咳喘声渐渐平息,变作长孙虚弱的喘息。
一个时辰后,她缓缓睁开眼,对着外面道‘我没事了!你们暂且退下吧!’
李治听到母后没事,兴奋地大呼起来,侍女和将士们也高呼“恭喜娘娘安康!”
长孙命周围的侍女退去后,对着夜云问道“那日你就是这样对兕子的?”
“嘿嘿!哪天中间没隔断!”反正都是自家媳妇了,夜云也没脸没皮的没顾忌了。
长孙冷笑一声“现在又故技重施,想让我砍了你这双手?”
“别啊!我可是为了丈母娘赴汤蹈火!再说了,天下可只有我能帮您治病,哦不!孙老道如今跟我学了些皮毛,你要是砍了我的手,今后不舒服,只能找孙老道了!”
长孙不由打个激灵,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一个七老八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