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仆役正拿着纱布,小心翼翼的进行重新包扎。
这要是搁以前,袁通别说人血了,鸡血他都没见过,准保能被吓晕过去。可一天下来,他的神经也粗大了不少,急声对守在电台旁的年轻人道:“常兄弟,如何?有消息了吗?”
“正在渡江。”
“哎,这都什么时候了。求求你让他们快点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半个小时前,姓常的年轻人就是这么告诉袁通的。身为江宁土着,他也知道天黑从瓜州过江走下关、再进上新河有多不好走。不光要躲过沿途官兵在河岸上的诸多哨卡和税关,还得从清凉门附近悄悄进城,再越过波罗山和虎踞关。就算赵王派来的人个个都是以一挡百的天兵天将,可总得赶趟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