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村里,出了个有本事的,当初他考中的时候,村里不少人过去送礼,想着他以后有了本身,能为他们大青山做些有利的好事呢,现在看来,能不祸害人就不错了,这人记仇,小心眼,他们小老白姓不能反抗。
“宁惠,今天你要是敢杀我家的牛,我跟你没完。”花老三急了,上前就要去揪宁县丞的衣服。
里正和几个族老赶紧上前拦着,劝说一番,一边也赶紧给宁惠赔不是。
“花老三,你家牛难道死而复生了?这么神奇的牛,我们大家伙可得尝尝,今天你家牛不死也得死,这牛肉我吃定了。”宁惠说完,还一副儒雅的笑笑。
农家的牛是干活的好手,谁舍得就这样杀了呀,老张也不情愿,奈何里正一直朝他使眼色,不得不拉着花老三出了里正的家。
“老三,你就忍着吧,宁惠现在是县丞,可不是当年的宁秀才了,人家现在是举人,又当了县丞,咱们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蚂蚁。”老张拉着花三叔出了门,小声道。
“当个狗屁的小官就没王法了么,那可是我家牛,前年刚买的,有劲儿着呢,我家牛呀,秋收我还指着它干活呢。”
“我知道,我知道,可咱们现在不是没法子么。”
“我不杀,打死我也不杀。”
“杀什么?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花三婶在家凉衣服,就见老张拉着花老三进了院子。
花三叔不吭声,老张只得把事情给花三婶说了一遍。
花三婶一听,反应比花三叔厉害多了,立马坐着地上哭了起来,没一会儿,又急匆匆的去厨房拿了把刀出来,扬言要砍死宁惠。
老张一听,不得了,赶紧叫了几个人,稳住花老三两口子。
幸好今天木子和他媳妇回了娘家,不然今天可要出人命。
老张没办法只得又跑到里正那边,把他拉到厨屋悄悄的和里正说了这事儿。
里正也为难,谁愿意呀,可也没办法。
里正仰天叹了口气,对着儿子道“一会儿你悄悄的把咱家的牛牵到花老三那边去。”
“爹。”
“他爹咱们家的牛不能杀。”
话一出,厨屋里的里正家的和儿子都不愿意了。
“牛没了还能买,没看到今天宁惠的态度,他算准了花老三的脾气,定不会杀了自家牛,宁惠就等着那他问罪呢,挨板子是小事,要真是闹到地牢,保不准人命就没了。”
“杀花老三家的,管我们家什么事儿,咱家就你和两个儿子,几十亩的地呢。”里正家的眼睛一红,眼看泪就要出来了。
这时南锦走了进来,道“前几天听二兜子说他家牛一直上吐下泻的,整天病怏怏的,看了兽医也不见好。”
里正眼前一亮,对着老张道“你去旺财家一趟,看看什么情况,如果真有病就把他家的杀了,就说牛钱村里给了。”
“那行,我这就去。”老张临走时,还拍了拍南锦的肩,笑道“亏了你小子。”
老张去了很久没有回来,想必这事儿是成了,里正和族老们陪着宁县丞好吃好喝到晚上,没有找到花老三的错处,显得有些不悦,等到那些族老们都走了,宁县丞才叫住南锦。
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大人看的起你,念你这次造水车有功,所以特奖励你五十两银子。”
南锦没想过官府会有福利,既然有了,当然也不推辞,抬手就要上前接“谢宁县丞。”
谁知宁县丞并没有要给他的意思,一脸调笑道“南锦呀,你可知为了这五十两银子,我在大人面前为你说了多少好话,请了多少人吃酒。”
南锦一听这话,眼眸一明,生在世家,怎么会不知宁县丞这点儿小伎俩。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