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祖国和人民的利益是至高无上的。”
“这件事真的不是你干的?”挂断电话的一瞬间,老狐狸还十分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要是我干的,我七舅老爷不得好死。”我严肃的回答道。
我背着背包离开酒店的时候,酒店方面的经理正愁眉苦脸的拿着电话在打电话。显然这件事已经发酵成了一个恐怖片,整个酒店入住的客人抢着在酒店大堂办理退房手续。有胆子小的甚至直接拖着行李连交付的押金都不要了。
我打了一个车去圣约翰美术馆,车子经过圣约翰美术馆附近的街区时,我看到附近的街区全部都是巡逻的警察,。附近高高的教堂塔尖上还有狙击手的身影。跟警察混迹在一起的,居然还有那些法国外籍军团的雇佣军,一个个神情严肃的戴着战术头盔,手指搭在步枪的扳机护圈上。
圣约翰美术馆紧邻着圣约翰大教堂,都有着浓重的西班牙建筑风格。屋顶高耸并且尖利,如同一把把直『插』云霄的利剑。我支付了车款,装作一名虔诚的信徒,下车比划了一个十字架走进了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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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照耀进空无一人的教堂,让四周墙壁上鲜艳的油画充满了魔幻的『色』彩。我对西方的教派几乎一无所知,除了知道比划十字架之外,什么都不懂。
趁着教堂空无一人,我悄悄沿着古老的木制楼梯爬上楼顶,找到一个阁楼钻了进去。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已经观察到,这个阁楼上的小窗,正好可以看到美术馆里面的情况。
法国军团的佣兵就在我头上的塔尖里,他还不知道我已经『摸』到了他的身旁。我用小刀轻轻刮开彩『色』窗户上的油彩,仔细观察起距离一步之遥的美术馆来。
美术馆是一个不规则的长方形,立面采用了大量的玻璃,让整个美术馆阳光更加通透也更加现代。想来这里应该是没有什么珍贵的藏品,否则这种阳光照『射』,很容易让藏品受损。
站在教堂,可以将整个美术馆尽收眼底,而且这附近唯一的制高点就是这座古老的木质教堂。美术馆外立面的玻璃幕墙很厚,尽管我的目力十分强悍,但是也只能看到美术馆里来回走动的绰绰人影。
“可惜这座教堂了。”我从阁楼里退出来,下楼嘟囔了一句,然后如同一个背包客一般走进了圣约翰美术馆。
民主国家就是这点好,就算里面放着美国人需要的重要东西,整个美术馆也只是后部进行了临时关闭。前部和中部依然对外免费开放。果然不出我所料,展馆里绝大多数都是现代年轻画家的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作品,可能这个地方就是为了给那些画家提供一个展示的舞台。
我戴着一副平光眼镜,将及肩的长发披散开,就如同一个满世界流浪寻找灵感的画家一样。即便最后我距离封闭区的持枪警卫仅仅一米多时,警卫也只是冷漠的挥手让我离开。我将背包里自己制作的定时『液』化气喷『射』装置放在僻静展台下方的灯管上,这个地方隐蔽,而且一旦我遥控引爆喷『射』装置之后,电火花足够制造一起能够触发火警喷淋的小型燃烧。
展馆里,像我这样留着长发或者梳着脏辫的黑人艺术家不在少数,我混迹在里面一点都不起眼。一直到闭馆的音乐响起,我才装作恋恋不舍的样子跟大家一起离开了美术馆。在美术馆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餐馆,要了一杯难喝的本地啤酒打发时间。
晚上七点,古老的教堂上方的塔楼里响起了悠扬的钟声。夕阳渐渐沉入遥远的地平线,留下非洲辽阔天空里最后一道红『色』的惊艳背影。鸽子随着钟声缓慢的环绕着天空飞翔,街道上的霓虹逐渐开始点亮起来。
我坐在餐厅外面的『露』天餐桌上,翘着二郎腿背对着教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