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叔,那边来电话说事情做的不好。”九龙一家小吃店里,一个中年男子正低着头专心吃着一碗九龙的招牌豆腐,男子吃的满头大汗,毫无形象的用纸巾擦擦脑门,然后低头继续吃。
“震叔,我们要做什么?”对面的年轻人叼着一支烟,十分焦急的问道。
中年男子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招手又要了一份撒尿牛丸,用勺子胡乱搅和了两下,也不顾烫不烫嘴就往嘴里塞。足足又吃了十分钟,中年男子才心满意足的长长舒了一口气,冲年轻人扬扬下巴,年轻人连忙掏出烟递给中年男子,然后恭敬的点着火。
“后生仔咁心急做咩呀?日塌唔落嚟嘅!”
“震叔,那边已经打了三个电话了。”年轻人不同中年男子讲粤语,而是用普通话低声说道:“我怕那边会不满意。”
“唔满意?咁佢地换人去有喇。我张震唔理呢件事嘞!”中年男子十分霸气的朝地上呸了一口,正巧吐在了两名刚刚进来的男人鞋上。
“咁望住我做咩呀?死啊?”中年男子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在吧台里的老板赶紧跑过来拽着中年男子劝道:“震哥给个面,唔好同啲后生仔劳气啦,呢餐我嘅。”
坐在中年男子对面的年轻人看到这一幕,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震叔,咱们换个地方谈吧,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年轻人微微站起来,朝着中年男子露出怀里一叠叠崭新的钞票。
“哎!你怎么不早说呢!走啦走啦,去我家喝点酒,我最喜欢交朋友了。”中年男子看到钱,刚才的不耐烦和冷漠立刻被热情取代,就连嘴里的粤语也在瞬间切换成了普通话。往桌子上扔了几张钞票,搂着年轻人的肩膀走出了小吃店。
“我同你们讲哦,震哥在九龙很黑的,以前当街砍过人,后来被差人抓过坐过牢的。”老板过来收拾桌子,对旁边坐下的两个年轻人说道。
“那又怎样?再欺负我哪天我就要砍他。”被吐到鞋上的年轻人气愤的说道。
中年男子领着年轻人回到自己的住宅,一路上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都小心翼翼的尽可能避开摄像头。
“坐吧兄弟,我这只有啤酒。”两个人走进家中,中年男子从橱柜上拿下两罐啤酒扔给年轻人一罐。
“那边怎么回事?”
年轻人将啤酒放在桌子上,焦急的对中年男子说道:“震叔,那边那个东南亚黑衣巫师被人伤的不轻,连本命蛊虫都差点死了。要不是他给那个蛊虫装过一个坚如铁的铁甲虫皮囊,恐怕现在巫师都已经死了。”
“不可能!阿罗赞巫师可是马来西亚十分出名的黑巫师,一身黑巫术来源于正统黑苗,这种隔山下毒又是他最擅长的,怎么可能被人打败?”
“但是的确是被人打败了。”年轻人掏出手机递给中年男子:“震叔你看,这是他们传来的彩信。”
中年男子急忙接过电话,彩信上的照片,巫师脸色面如金粉形容枯槁,显然是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
“怎么会这样?”中年男子失去了往日的潇洒,站在屋里来回踱步。
“震叔,那边的意思是计划要继续执行,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佩特雷斯必须要死。”
中年男子显然平时不看新闻,并不知道在遥远的罗马尼亚,总统候选人之一的社会民主党主席佩特雷斯已经毙命的消息。
“那边的意思是让我再联系一位黑巫师?”
年轻人点点头:“是的震叔,那边对这次行动很不满意。”年轻人将怀里的一摞钱放在桌子上:“他们愿意支付更多的钱,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证佩特雷斯必须死。”
中年男子贪婪的看了看钞票,摇摇头道:“没有黑巫师了,我就认识这么一个法力高强的。这些钱我可以只拿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