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兵部。
今日是武试的第二天,考核参赛者的骑术。
此时,赛试已接近尾声。
正在这时,一骑从兵部大门,直接飞奔了进来。
到了高台前,马上那人,未等骏马停稳,便从马上飞身落地,并单膝跪了下来,手持一物,“卑职有事启禀摄政王。”
一众官员见他这架式,还以为边疆又生乱子,俱都紧张地看向顾临朝。
顾临朝却一眼便看到了来人手里的物什,俊脸骤变,不等王厚德去取,已然起身下了高台,劈手便从骑士手里拿过玉佩。
“这玉佩,为何会在你手里?”
“卑职是囤王府的侍卫,此物,乃是摄政王妃之物,摄政王妃今日上午到了囤王府,不巧,矍王正好来王府做客,见着王妃后,便将王妃强行带去了矍州。矍王还说、还说……”
侍卫说到后面,迟疑了起来。
顾临朝听到矍王二字时,瞳孔骤紧,握着玉佩的手指节,寸寸泛白。
他沉着脸,声音冰冷慑人,“矍王说了什么?”
侍卫不敢迟疑,将矍王说的话,一字不漏复述了一遍。
顾临朝听后,面色很是骇人。
他一言不发,拉过侍卫的马,便翻身上了马。
“驾!”
他斥喝一声,一人一骑,如闪电般,迅疾出了兵部。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兵部一众官员,吃了一惊,纷纷站了起来。
“摄政王怎么走了,这赛试要怎么办?”
王厚德刚刚已经听到了顾临朝与侍卫的对话,这时听得官员们议论纷纷,便沉着声音道“摄政王有点急事,需要亲自去处理,这里,便交给诸位大人了。”说罢,也不去管他们,拉了侍卫便走,“你且仔细与咱家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侍卫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他说了一遍。
王厚德听后,面露忧色。
这矍王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突然掳了王妃去矍州,这是想做什么?
小时候,主子在矍州出过事,对矍州有很深的阴影,这么多年来再未涉足过,想不到矍王这次竟然用王妃做要挟,还要求主子单枪匹马赴约,显然没安好心。
不行,得让老一去接应主子。
想罢,他让侍卫自行离去,他则快速去了京郊的军营。
再见司一,王厚德吓了一跳。
对方黑着脸,阴沉沉的样子,莫名教人害怕。
但这时候,可不是他怂的时候。
他连忙扑了过去。
司一一把挥开他,“离我远点。”
王厚德这回没心情再跟他斗嘴,而是将事情的厉害与他讲了。
司一听后,面色变了变。
“……你现在赶紧的,带上人去找主子,万不可让主子单独见矍王。”王厚德着急地说。
司一瞥了他一眼,“啰嗦,这还用你提醒?”说罢,便大步离开了。
王厚德有些气,这小子,两天没见,便嫌他啰嗦了?
看他以后会不会给他张罗媳妇。
就让他打一辈子光棍好了。
没片刻,司一便带着一队精锐,骑马出了军营,往矍州方向驰去。
王厚德松了口气,只望主子和王妃平安归来。
矍州,矍王府。
已是深夜,但王府却灯火通明。
矍王的一众妻妾子女,全都在王府门外候着。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