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俊觉得他家国公铁树开花,实属不易,身为下属,理应替主子多加设想。
虽然阿拓姜花算是主子的曾外甥媳,但他听说,阿拓姜花虽然挂着贵妃的头衔,但在宫里并不受宠,皇上极少涉足后宫。
想到此,他心里的顾虑顿消,为萧彦说起了好话。
“公主,我们国公其实是个心地善良,又容易心软的人,而且他还重情重义,并且从不乱来,年岁一大把,至今还是童子身……”
阿拓姜花听得云里雾里,“你是说,他现在还是个雏吗?”
周俊点点头,“正是,可见,我们国公是个洁身自好……”
“他是不是不行啊?”阿拓姜花打断了他的话,面色颇有些严肃地说。
周俊“……”
“那你幸福吗?”阿拓姜花疑惑地问。
周俊不解她怎么将话题扯到自己身来了,但还是道“还算幸福吧。”他的爹娘就他一个儿子,自小到大对他还不错。
阿拓姜花惊讶又佩服,“那看来你跟你家主子的感情,已经超脱了俗世的欲望,只管谈感情。”
周俊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
说到感情,他自小便跟着国公了,感情自然是有的,可公主怎么就扯到了俗世的欲望?
“公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好半晌,他呐呐地说。
阿拓姜花拍了拍他的肩,“你不明白不要紧,反正你觉得幸福就行了。”
周俊“……”
他深深觉得,来自回疆的阿拓姜花,这脑子好像与别人不太一样。
骑马在路上的萧彦,这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抬手揉了揉鼻子,是谁在背后说他?
跟着周俊再次来到昨夜那个山垛的时候,阿拓姜花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乱葬岗,不过四周栽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独成一方天地,很是隐秘。
萧彦那厮还真是会胡说八道,害她昨夜吓得魂都快没了。
不过萧彦虽然爱胡说,这选的地方,实在很妙。
若非有人引路,外人怕是很难找到这个地方。
她跟着周俊进了地道。
地道很窄,堪堪只能容一人通过。
不过她已经走过一次,对通道已经熟悉。
在地道里穿行了半个时辰后,总算到了。
她才从地道口上去,便听到外面传来郭玉珍喳喳呼呼的声音,“你们贵妃还没起来吗?”
“没有。”侍女回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你们家贵妃是属猪的吗?”郭玉珍鄙视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阿拓姜花嘴角抽搐了下,飞快对还站在地道口的周俊说了一声,便将地砖给移了回去,确定看不出痕迹后,她才直起身来,将自己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了,这才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