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
“你说那温如意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每天都去静慈宫,太皇太后也由着她?”郭玉珍双手撑在下巴上,颇为烦躁地说。
她已经跟了温如意许多天了,每天眼睁睁看着她进出静慈宫,却毫无所获。
“我才不信她的鬼话,什么太皇太后福泽深厚,她肚中的孩子,需要借助太皇太后的福泽庇佑?简直是马屁精!”
相对于郭玉珍的焦躁,阿拓姜花却显得淡然多了。
“她每日进出静慈宫,肯定是想找什么东西。”她笃定地说。
“要找什么东西?”郭玉珍皱眉。
“这我哪知道?”阿拓姜花耸肩。
郭玉珍想了想,提议道“你不是跟温秾秾关系好么?你也可以去静慈宫呀,相信太皇太后看在温秾秾的份上,会让你进去的,这样一来,你就能知道温如意在找什么了。”
阿拓姜花一愣,“你说得有些道理。”
“既然觉得我的话有道理,那明日你便去静慈宫吧。”郭玉珍怂恿。
这些天,她一直跟踪温如意,却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她也只能跟到静慈宫门外,至于温如意进了静慈宫都做了什么,她根本无从得知。
她实在不想再跟踪了,若是阿拓姜花能接手,那便再好不过。
“容我想想。”阿拓姜花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你可一定要去啊,我们万不能让温如意顺利替皇上办好差事,从而得到好处,否则对你我会是极大的不利。”郭玉珍认真地说。
阿拓姜花闻言,心里忍不住想,温如意以后如何,根本妨碍不到她,萧彦可是说了,顾衡大婚那日,便会带她离开皇宫。
到时候离开了皇宫,顾衡可就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爱宠谁宠谁,而她呢,没了束缚,可以回去她的家乡,重新过上自由无拘束的生活。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有些同情起了郭玉珍,还要继续在这个皇宫里沉浮。
看到此,她忍不住答应了下来,“算了,左右我也没什么事情,明日便替你去静慈宫看看。”
郭玉珍觉得,阻止温如意完成顾衡交代的差事,并不是对她一个人才有利的事情,但阿拓姜花好不容易答应下来替她去看,她便大度地没有纠正她的说法。
与郭玉珍分别后,阿拓姜花回了自己的寝宫。
她刚倒了杯水喝,便听到身后有异响传来,她一愣,放下杯子,转身看去。
果见床前的地砖松动了起来,没片刻,便被移开了,萧彦的脑袋冒了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她颇为诧异地看着他。
萧彦瞥了她一眼,总觉得这丫头好像很不欢迎他的样子。
她是不是以为,很快就能离开这里,所以都不耐烦看到他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有些不舒坦。
真是个没良心的臭丫头!
他从地道口跳了出来。
“自然是有事情找你。”他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尘,不悦地说。
“你找我什么事情?”阿拓姜花抱着双臂,挑眉看着他。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萧彦睨了她一眼。
阿拓姜花顿了下,想着自己逃离这个牢笼,还要靠他,只好压下心头的不满,转身给他倒了杯水。
“喝完了水,便赶紧说明你的来意,我要去沐浴了。”她催促道。
萧彦接过杯子,不紧不慢地啜饮起了茶水。
阿拓姜花眉头拧起。
喝个水而已,慢吞吞的,真是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不像他们回疆的男儿,做什么事情都是干脆果决的。
不过想到他与周俊的“奸情”,似乎又能理解了。
萧彦自然不知道她在心里将自己想成了什么样的人,好半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