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假山处,还打昏了珍珠身边儿的两个小丫头,本宫出声儿呵斥,可谁知富察大人竟全然不将本宫放在眼中,还当着本宫的面儿继续妄为。”
“一时无法,本宫这才叫人将富察大人绑了起来,免得他再不规矩了,珍珠的领子都被额勒登撕开了的,本宫瞧不下去了,还想着若是祯妹妹知道了不知该怎得心疼呢。”
“正欲亲自扶了人去,谁知道珍珠对本宫成见颇深,不仅不念本宫的好,还当是本宫刻意指使了富察大人来污她清白呢,辱骂本宫不说,还想着动手,没法子,本宫只好也将珍珠给绑了。”
“祯妹妹可别生气啊,本宫虽是以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这事儿本宫着实没说一丝假话,叫万岁爷、叫妹妹们来便是做个见证呢,当着众人的面儿,可来不得一点儿虚的。”
对着年甜恬阴阳怪气儿的说罢,乌拉那拉氏便又望向了万岁爷,求万岁爷拿个主意“臣妾虽是皇后,可断没有处置朝廷命官儿的权,这事儿还得万岁爷您来拿主意的。”
乌拉那拉氏说得着实冠冕堂皇,不过信的人可不多,这捉住额勒登和珍珠的人是皇后,当时在场的除了皇后的人也没旁的了,说什么还不是全凭乌拉那拉氏一张嘴的。
四爷没接乌拉那拉氏的话,他不知额勒登心悦珍珠,更是不信额勒登会对人不规矩,但凡宫中侍卫,尽是八旗子弟,出身都不低,入宫前都经人一再的告诫规矩,且都背着一家、一族的荣誉呢,断来不得一点儿轻狂和逾矩。
更别说粘杆处的,虽他们在御花园中有一岗亭,可平日里但凡无事,绝不会走内宫的宫道,就是怕冲撞了后宫女眷,且在御花园堆秀山后头开一小角门,粘杆处的人都是沿着后宫外墙出入的。
如今还得有得查,先叫人将额勒登和珍珠放了去“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先听听这二人如何说吧,苏培盛,你去请刑部的人来,既是皇后说事发于不远的假山处,若是真的,总该有些痕迹,且好好的查查。”
吩咐罢,四爷转而问了乌拉那拉氏一句,锐利的眼睛紧盯着皇后的反应。
“说来额勒登一个时辰前还在朕那儿听吩咐呢,朕见他的时候还规规矩矩的,怎得一出门儿便全然变了个人?额勒登可不是才在朕跟前儿伺候一日两日的,还能不知规矩了?”
乌拉那拉氏满脸的无辜“这臣妾就不知了,许是富察大人在万岁爷您跟前儿藏得深吧,说来这事儿倒也不止臣妾一人瞧见了,还有闻讯帮忙的二位侍卫,原跟着珍珠的两个小宫女估摸着也是瞧见了的,只是她们被富察大人打昏了去,便不知还记不记得事儿了。”
“她们二人被打得头破血流,臣妾倒是不好留她们作证了,只叫人好生送去太医院诊治些个,若是醒了,便也可叫来问问。”
乌拉那拉氏如今可比以前厉害多了,不仅能摆出来些个人证,还不用了自个儿的奴才,乍一听叫人觉得可信不少。
可细究起来就不是那回事儿了,四爷和年甜恬看得极清,先不说那两个被打伤的小丫头还能不能醒来作证的,就说眼前这两个粘杆处的人便不可信。
四爷虽只是隐隐的觉得不对,可年甜恬刚刚同乌拉那拉氏打机锋的时候却是瞧得清,眼前这二位可是听令于乌拉那拉氏的,说话做事都得看乌拉那拉氏脸色呢。
不管这二人是因为有利可图还是被乌拉那拉氏捏住了什么把柄,总归俱不可信,如今若想要了人证,还真得等那两个小丫头醒了才是呢。
可既是乌拉那拉氏敢明晃晃的说出来,只怕那两个小丫头也身处不妙,年甜恬这会子也暂不管小丫头们能不能说出些个对她有利的了,总归是先从乌拉那拉氏手底下把人要过来为好。
“不若万岁爷叫人瞧瞧臣妾那受伤的两个小丫头也好,若是醒了,也能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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