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能不作妖他便以然谢天谢地了,眼下额娘和外祖家是靠不住了,他唯有靠自己,靠姐姐,但愿姐姐和瓜尔佳氏靠谱些,若这再不成,他着实不知到自己还能拿什么跟景顾勒争了。
眼看着下头弟弟们一天天的长大,二阿哥是真真的急。
上书房诸位阿哥们还没说笑完,那头年甜恬便抱着书和教案进门了,诸位阿哥即刻安静了下来,起身拱手拜见先生。
“学生见过年大人。”
年甜恬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规规矩矩的回了礼去,请了诸位阿哥坐下,等下头奴才给她摆好白板的功夫,年甜恬先叫人分发下去课本,给诸位阿哥稍介绍了这度数之学。
“、、、、、、这度数之学现下虽是洋人研究的多些,可计较起来,还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想来诸位阿哥都听说过《九章算术》,这数学便可叫做算数,只是眼下咱们咱们学的不仅仅是算数,还要学它其中的逻辑,学它的严整。”
“我们学会了数学,一来可以增长见识,二来亦可提升咱们的逻辑性,数学是源于生活,又服务于生活的,有了数学基础,继而才能学自然哲学、、、、、、、若阿哥们真能在数学上有一二建树,必将使得咱们大清都先进于世界。”
年甜恬只讲还不够,为了调动阿哥们的积极性和好奇心,还给人做了几个简单的物理小实验去,诸如“蜡烛抽水机”、“会吃鸡蛋的瓶子”,也不俱阿哥们非得规规矩矩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只管叫人围着,近距离感受一下什么叫自然哲学。
几个实验一作,直引得阿哥们阵阵惊呼,便是再不喜年甜恬的二阿哥也未曾跑神儿,如此再开展度数之学的学习,可没有一个人跑神的,年甜恬便讲便提问着,时不时的还请阿哥们上来答题,如此活泼的课堂着实别开生面,一个时辰讲下来阿哥们竟还听得意犹未尽的。
倒也不光是阿哥们觉得好,便是连挤在门外偷听的诸位大人们也不得不承认娘娘这种方式一改以前的死气沉沉,更有甚者教了好几年的阿哥们了,几乎是瞧着阿哥们长大的,他们竟不知阿哥还有这般活泼积极的一面呢。
原上书房众人是来看贵妃娘娘笑话的,谁道反倒自个儿打了脸,些个大人连课都没听完便灰溜溜的回去了,且琢磨着如何改进自个儿的授课方式去了。
唯俞老大人一个时辰认认真真的立在门外听完,等着贵妃娘娘教授完出来了,还特特摆了去:“今日一瞧年大人传道授业,臣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还稍有些不解,稍有些请求。”
年甜恬抬抬手请俞老大人移步偏殿吃茶:“大人但说无妨。”
俞老大人坐定便直说:“臣对着度数之学和自然哲学不甚了解,可观年大人做的那几个小实验便已然震撼非常,虽说是自然哲学之范畴,可不知何解、于阿哥们又何用?说句不敬听的,倒是有些像哗众取宠的戏法。”
年甜恬笑笑,倒也没恼,只管好好的给俞老大人解答去:“这和一般戏法倒也有些不同,大人想来也瞧见了,我拿的不过是寻常物件儿,动作亦不算快,故而这般现象不是变出来的,是实实在在发生的,有其间的道理在。”
“学这两门研究何物?往大的说,研究的是为何太阳东升西落,为何叶子是绿的花儿是红的,为何我们只能走而鸟儿能飞?”
“若是能研究透彻,知道其中蕴含的道理和规律,许是我们能借助了什么也能像鸟儿飞,许是我们能去天上瞧瞧,我眼下说的这些大人听起来可能觉得是天方夜谭,这是不可能,眼下不可能,可以后呢?”
“古人打仗时可没有什么枪炮,眼下我们不也习以为常?故而事物发展是不定的,能在不变中寻变,这就是进步,这就是为何学度数之学和自然哲学的缘故。”
“英吉利已有学者开始研究自然哲学几个大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