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次想同大清通商,卖的便是这神药,这神药的事儿二阿哥一开始便是知道的,常听德川说多么的神奇,他险些会背了这套说辞。
先前他还很是有些防备的,虽不敢拿出来叫太医瞧了,可叫下头奴才们试了,倒也没什么大碍,反倒有叫人神采奕奕的功效,他便也放了心,看在银子的面子上应了通商的差事。
先前他自个儿一直没机会用,眼下受伤颇重确实浑身止不住的疼,再者德川家次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二阿哥只管接了那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塞入口中,起先微苦,后味甜腻,口感虽是不大好,可没两个钟的功夫还真见了效果,身上的伤不怎么疼了,二阿哥自然惊奇,且止不住的瞧着平平无奇的药丸子。
“且不知里头都用了什么药材?竟是这样见效,若是早些试了这药,爷这两日倒也不必硬撑着了。”
且见德川家次面露苦笑,着实为难:“我亦不知这药的方子,这是天皇身边御医的家传秘方,给您的自然是最好的,千金难换一颗,若是做生意,想来寻常百姓也买不起,便做了些药效没那么好的,不过吃了这药总是比不吃舒服些,想来也能卖出去些个。”
一听德川家次这话,二阿哥便知道自个儿莽撞了,怎能随意问人秘方去,若人人都知道了,人家倭人还指着什么做生意啊,二阿哥笑笑告罪一声儿,又问了德川家次手头这样好皮质的药丸子可还多着,他好买来些,既是通力合作,总不能一直占德川的便宜。
“我皇阿玛一早便有那心疾心痛的毛病,一发作起来真真是难挨的,且不知这样对心疾可有些成效?如此佐着旁的药物也能叫我皇阿玛少受些苦了。”
二阿哥打得好主意,想着皇阿玛虽是看重了他,可也一样看重下头的弟弟们,眼下又无战事可打,想立军功是没门儿了,偏平日里办差又不显得谁比谁辛苦得多,便只能在这样细微处打动皇阿玛的心去。
若此药真对心疾有效,皇阿玛定然高看他一眼去,届时再提一提同东瀛的通商之事,十有八九的能成事,如此凭着一颗药得了皇阿玛的看重,也得了倭人的情谊、支持,届时再筹谋那太子之位,想来定然事半功倍。
德川家次岂有不应的道理,前儿他还同家臣琢磨着如何叫这药物先暗中流通了去,如此便可暗中控制大清的几位重要人物了,可他们还没想出法子,这二阿哥便递了梯子来,真真是心想事成,天皇庇佑啊!
“此药称为神药便是因为对任何疼痛都有极好的疗效,殿下只管拿去奉给万岁爷用,以咱们的关系还提什么银子,您只管开口的,若是万岁爷用得好,还请您在万岁爷跟前儿稍稍提及这通商之事,德川家对您感激不尽,事成后愿意年年给您三成的收益。”
二阿哥只管笑着点头,对德川的态度更是满意,尤其是那三成的收益极眼热着,他没有母族支持,银钱还得伸手朝福晋的娘家拿,想来便是因为这样,福晋这才不敬他,他亦是有些在人前儿抬不起头的。
若有了这银子,旁的不说,他可是再不必对人低头哈腰的了。
如此心头热切着,二阿哥也好说话极了,只管应了下来,旁的也不多说,这便带着德川家次给的礼回了书房,且琢磨着一个好时机去献给皇阿玛此药。
倒也不知是高兴过了头还是身子虚着,关起门来了,二阿哥却是渐渐有些头晕发飘,叫妙子和真子扶着他好好躺一会子,正要叫跟前儿的李禄给他换换药,谁道李禄早不知跑哪儿去了,妙子真子似又会错了意,这光天化日的便要伺候他。
二阿哥头晕着,总归是美人再怀,哪儿能不乱了心,半推半就的也就放纵了些,原以为自个儿伤势颇重只怕不成,谁道这神药不一般,直叫三阿哥感受到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自信。
不过后来虚荣作祟,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