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上去是个轮廓模糊的庞然大物。
车夫告诉她们,钟楼明年春天会重新翻修,因为管理员值班室的屋顶漏水,所以晚上根本没人看守。他有点好奇希琳和枯叶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在他看来,这里显然不适合年轻情侣幽会。
希琳被他说得有些窘迫,还好枯叶及时从钱包里摸出了硬币。她付给车夫两辛提,是事先谈好价格的两倍。车夫喜出望外地接过钱,结果发现枯叶手里还拿着另外一枚辛提。
“想不想再挣一笔?”枯叶问。
车夫忙不迭地点着头。
“很好,”枯叶说,“麻烦你在街对面的酒吧里等我们半小时,这笔钱是给你买酒用的。如果半小时后我们没有现身,之后你想做什么都行。但如果我们回来了,就麻烦你载我们回旧城区,车费还是两辛提。”
“没问题,先生。不瞒你说,这种鬼天气没人愿意在街上拉活,我早就想找个酒吧喝一杯了。”车夫接过钱,咧嘴一笑。
她们目送马车调转了方向,很快停在了街道对面的酒吧门前。整条街上只有那里还亮着灯,其他店铺都已经关门了。
车夫跳下驾驶座,走了进去。
“这地方恰好有家开着门的酒吧,真不赖。”枯叶说。
希琳皱起眉,“这么方便的巧合,简直就像是被人安排好的一样。”
“……这话你以前好像也说过。”枯叶耸耸肩,“来吧,雨夜中的钟楼,真是个绝妙的搭配。这位蝴蝶杀手或许是个反社会人格的连环杀手,但你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点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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