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教过你活着的语言吗?”
“小红帽,帮人拉皮条的生意。”
毛毛看着她的眼睛说。
“您干吗用这种语言和我讲话?”
她说完,从他面前走过。
“噢,好吧!”
“我表示遗憾!你大概不会让我相信,你到这儿来,是为了给你的老白鸽子送饺子来的吧!”
“你戴着红帽子,你可不是什么小红帽噢!”
孟梦坐在凳子上,她的背,靠着餐桌。
毛毛从桌子的另一边转过身来,面对面包和香肠。
他在孟梦的身后。
“不,我要对你说这很遗憾,因为……我是条大恶狼,不过,大恶狼可是个善良的人!”
毛毛说完,坐下,大鼠蝴蝶把前爪放在他的脚上。
“你觉得海军蓝的制服能让我的脸色好看些吗?”
他讥讽地笑着。
毛毛:“你说呀!”
孟梦头转向他。
“您为什么总是这样笑?”
孟梦又朝前望去。
毛毛扔给大鼠蝴蝶一片香肠,又扔给卡尔一截香肠。
绿毛飞过来,用鸟爪子敲着桌子,他用摩尔斯密码告诉卡尔,头儿,正跟马尼拉谈论鲜花恶魔的案子。
卡尔听了绿毛的话,更加坚定了要领养大鼠的计划。
他跳下桌子,向大鼠走去。
“喵呜……”
蝴蝶,我们能谈谈吗?
你能听懂猫语吗?
无论多大的鼠,见到多小的喵都会害怕,这是一种自然界的发展规律。
“吱吱……”
听懂了,谈什么?
你们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喵呜……”
大忙,一个人已经杀了18个人了。
他现在还逍遥法外,继续和他的两个海狸鼠朋友杀人,把人肉做成肉饼炸成春卷销售。
“吱吱……”
我去哪里帮你?
“喵呜……”
跟我们一起回纽约。
“吱吱……”
好!没问题。
…………
“这不是真笑,是寂寞孤独的笑。”
毛毛站起来,不再开玩笑了。
“你见过一个女人爱一个逃兵的吗?嗯?当这些兵在乐曲声中迈着有节奏的步伐参加检阅,脚下扬起阵阵尘土的时候,她们能爱上当兵的!”
“可当兵的独自一人头戴大盖帽,扎着皮带到她面前时,你瞧她们的脸色有多难看!”
“噢!我不知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因为……”
他涚完,又坐下了。
“这无济于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会互相理解,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说的话不一样。”
他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
“他们可能互不理解,不过,他们是可以相爱的。”
孟梦突然说。
“噢,你已经爱过什么人了吧?”
毛毛有些失望地问。
孟梦看着他没有回答,又追问。
毛毛:“你爱过吗?”
孟梦叹口气转过身去。
孟梦:“没有,我还没有真正爱过。”
毛毛:“那么,是怎么回事呢?”
外面突然响起了爆炸声和枪声。
孟梦突地朝门口转过身去。
卡尔把大鼠按在桌子底下。
又有几声枪响。
孟梦不安地站起来。
孟梦:“出了什么事?”
毛毛:“不知道。”
马尼拉走进厨房。
贾西贝和绿毛都掏出了枪。
“哎?怎么回事?”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