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辰瞬间来了兴趣。
“难道您又收购了什么矿业不成?是内地的?”
尽管矿业的发展一言难尽,但部分的矿业公司都是一直采取稳固健康的发展趋势,只有极个别个被利欲熏心的煤老板才会闹出各种骇人听闻的事情。
如果霍老板手里有矿业的话,苏辰倒是想要参上一脚去发展。
因为现在也已经是进入矿业的时候,要是再等等,大概就会与那些无法无天的煤老板相碰撞。
霍老板摇摇头;“我手上没有合适的矿业,而且我也不会在内地投资这种烫手的产业,这种产业说不好听点,就真的是个烫手的山芋。
而且也都是在国家的管制范围,想要入手的机会很少,而且你确定你真的想要在内地投资矿业?”
苏辰暗自揣摩霍老板的话,他觉得霍老板应该不会无缘无故与自己说这些东西的。
不等苏辰发问,霍老板就道;“我听说郭鹤年来找过你,你何不与他合作,一起开发东南亚的矿业?”
“我尽量试试。”苏辰其实也不确定郭鹤年会不会跟自己合伙,到时候见到他,倒是可以问问。
霍老板道:“坦白说,我看今年的行情还不是很好,所以现在进军矿业似乎还是有点早。”
“赶得巧不是来得早。”苏辰笑着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倒是迫不及待想要上线矿业,因为我现在在内地的业务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样,要是不想办法拓展营生,说不定今年就要亏本经营。”
“你猜我信不信?”霍老板难得开一个玩笑,“今年的亚运会不要忘了去现场,我听说你们捐了不少钱,可记得要去好好亮个相。”
“您不是也一样?”苏辰说道,“到时候咱们可以一块儿去。”
“好。”两人简单约定,这事就这么达成。
此时已经是吃饱喝足,而且还在霍家喝了不少的茶,苏辰也没留下来,直接提出告辞。
过了年后,不管是亲朋好友还是公司里的属下,该来都来拜过年,不该来的也都来过。
比如刘栾雄林建岳这些,之所以说他们不该来,是因为自从上次把手里的股份分别卖给刘栾雄和林建岳之后,大家基本上就再没什么往来。
今年大概又是来混个脸熟,不过来者是客,苏辰也没冷着脸对他们。
大家喝喝茶,吹吹牛逼,相互恭维几句。
过完年,给高管们开了一个集体的年会后,肯定所有人过去一年的努力,然后又下达今年的目标,年会的形式差不多如此。
并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
而苏辰也没闲着,忙着做空台湾的股市。
因为此时的台湾,由于新台币的升值预期,海外“热钱”大量涌入岛内,在居民财富增长作用下,一时间台湾土地和房地产价格在短时间内翻了两番。
岛内可以说完全是资金泛滥,巨大的资金流贪婪地寻找各种投资机会,而股票市场就成为一个最大的“蓄水池”。
股市的赚钱效应甚至让很多家庭妇女摇身一变,普遍成了阔太太。
但台湾人民不相信会有股灾的发生,他们甚至一度因为自己可能要超越日本的经济。
鲜少有人知道这一切狂欢的背后其实是人为的操控。
现在台湾上市公司数量还不到200家,巨大的交易量不仅是靠膨胀的市值,还依赖于高换手率推动。
从88年至今,年换手率从开始的不到2倍到最后达到6倍,显示出短线极度投机的气氛,而且90的交易量都是由散户创造。
而在投机气氛如此浓烈的市场格局下,操纵股价就是最有效的盈利模式。
既然明知道它要崩,苏辰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一个赚钱的机会。
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