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剑意、剑道的,你这小子说话不利索,我都开始后悔了。”
口中如此说着,脚下却没有丝毫停顿,率先向大城那边走去。
何长安赶紧跟上,讪讪笑道:“一般情况,拳头大的都是大爷,说话就少不了得客气一二,老猿先生莫怪。”
老白猿怪眼一翻,也不回头,提起阿染,将她放在自己的肩头,脚下发力,轰然一声巨响,便如一颗流矢撞上城墙。
“有本事自己上来。”
远远的,传来老白猿促狭的怪笑,却是几个起落,便看不见了。
何长安愣住了。
这城墙太高,他爬不上去啊。
而且,他能够明显感受到,一股柔和而不可抗拒的法阵之力,让他根本就进不了那城墙分毫,又如何能攀登上去?
名为‘剑门关’,实际上,在何长安眼里,只有城墙,却根本就没有城门。
这一点,倒也能想通。
想必人族先贤们构建大城之时,根本就没考虑过城门一事,能来这里的,无不是一些陆地神仙般的强者,就算是一座高山巨峰,也能够做到举重若轻、一步登天。
何长安摇头苦笑,再往前走出数百步。
终于,他走不过去了。
城墙上的法阵之力,将他的身形远远推开,根本就无法再进寸步。
而且,让何长安更加无奈的,是这法阵之力中间,还夹杂了罡气、剑气,犹如纵横四射的尖刀利刃,戳的他疼到骨头里、五脏六腑中。
最难受的,还是丹田灵海和神识之海。
‘得了,又要开始乱剑钻心了。’
何长安也习惯了这种‘待遇’。
在他的修行之路上,遇到的似乎都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考验,要么就是自残,要么,就是奔走在自残的路上。
老白猿带着阿染提前进城,将他留下来,应该是有什么深意吧?
何长安向后退了百余步,那种喘不过气来的压力渐渐能够领受时,他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拿出一些干肉、劣酒,慢慢吃嚼起来。
折腾大半日,他早就饥肠辘辘,还不如先填饱肚子,恢复一些精力,然后再想办法进城。
同时,他也在思量着,老白猿将自己单独留在外面,到底是何用意?
唯一的解释,大约便是……能够想办法进城,也算是一种修炼吧。
他想起那个自称剑修的家伙,当时也是这样一个样子,将一个刚刚入品不久的武夫菜鸟,硬生生的丢进龙门瀑布,将他折腾个身不如死、半死不活。
不过,说起来效果还不错,不仅夯实了武夫肉身,更让他悟出一些剑意……
‘高人高猿,大概都是如此……’
何长安收拾一番,检查一下身边的储物法器,将符箓、丹药等杂物检视过,觉得在自己受伤之际,应该可以做到‘抢救何长安’,便开始往前走去。
一套古拳法,自是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陈家老头儿教他的呼吸法门,也是运转起来,武夫炼体只用的食气决,反倒如同鸡肋,不过,也被运转起来。
聊胜于无。
就这样,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几样修炼之法,让何长安这样一个‘笨鸟’,硬是给捏合在一起,根本顾不上判断得失、谬误,先运转起来再说!
这也是何长安心大。
像他这样将好几种修炼法门,同时运转的情况,在一些山上宗门看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筋脉寸断。
好在,不知者不怪。
谁让这片天地的修行之法,特娘的早就给断了传承呢?
听起来,他何长安学到了不少修炼法门,也有不少得以安身立命的硬气工夫,在同阶武夫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功底扎实了。
实际上,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