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种你总是似一人与三人为敌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不好到很多人都无法适应,很多人还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就已经被周边其它的大华军所围,甚至是所杀了。
这便是三三制的强大之处,早已经被历史所证明。往往三人在一起,互相配合之下,便能达到数倍的力量和实力。加上原本四方军战士的素质就高出共荣军不知道多少,这一交手,高下立判。
五千对八千,从一交手的时候,便是呈压制般的打法。除了最开始,依仗着人数优势,共荣军似是势头不错之外,接下来便被大华军给切割了,随后就是反杀,未用多长时间,地上便倒下了不少共荣军的尸体,他们的人数优势更在慢慢的减少之中。
如果说东面战场算是取得了第二战的优势,那在南正也可以称之为正面战场上,大华军却完全是以碾压的形势出现的。
先是重骑出击,冲破了南越奴隶军的势头,将他们打压的抬不起头来,接着唐傲亲带撼山卫轻骑冲击,那就是等于在追着敌人的屁股后在跑了。
加上不时会放出的弓箭,让那些逃跑的奴隶兵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为了活下去,只能拼着命的向回跑,战场之上便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局面,便是人少的一方正在追着人多的一方,很有秩序的向着南面推进。
倘若高空上有一台摄像机可以俯瞰而拍的话,这个场面就很像是一道波浪由北方而来,正向着南面冲涌着,并还在沿途之中,卷起了更多的波浪。
海面上的波浪想必很多人看过,就算是没有亲视,在一些相关的影视资料中也是见过一二的,似是什么大海之上无风三尺浪,而一旦波浪被高高掀起之后,再次落下时,那股子力量可是相当可怕的。
可怕到几乎可以毁去万物一般。
如今这股子波浪就正向着南方而来,说具体些就是向着南越军大营再涌动着。
浪头已成势,当这些由单个体人而组成的逃兵席卷到了南越大军面前的时候,守在这里的南越万夫长,脸露惊恐之意。
先是看了一眼看不到边,一个个撒腿狂奔的奴隶败军,再看了一眼身边虽然列着队,并手持着弓箭和盾牌,但脸色早已经骇然一片,仔细看去,还可以发现他们双腿都在发抖的奴隶兵时,他就知道,凭着自已这一支万人队,想要阻止住眼前的败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就像是一块顽石想要阻拦涌来的水流一般,任你再硬再强,面对着洪水的冲击,也会根基松动,最终在水流的带动之下,被冲击到不知何方。
“挡,挡住他们,快放箭,放箭。”这名万夫长发出的声音中都着十足的颤音,但这一会他的恐惧已经感受不到了。因为战场的紧张感和压迫感,让其它人也都是紧张不已。
说好了,他们是攻击的一方,前面的奴隶兵战死了,他们就会上。总之就是累也要把对面的大华军给累出一个好歹来。可现在是什么,为何那么多的奴隶兵竟然反冲了回来,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已的任务是去冲击大华军的阵营吗?
这个疑问还在很多人脑海中闪现的时候,将军下达了放箭的命令,众人本能性的将手中的弓箭就射了出去,铺天盖地的箭羽也在这一刻像是雨点般的向前落下,向着逃回的奴隶兵头上飞涌而来。
箭矢如雨,黑压压的由远抛射而来,冲在前面的奴隶兵自然看到这一幕,本能性的就想停住回头,或是找什么地方躲藏。但他们刚刚停下脚步,就会被身后涌来的人·流给冲的继续向前。
那是一种迫不得的向前。当战局一旦形成了某种规模的时候,也非是某个人可以靠着一人之力能够扭转的。
弓箭落下了一批,足足数百的奴隶兵因为停不住脚,因为躲闪不及而被射中,或是受伤,或是直接倒在了地上。但还有更多的奴隶兵向前涌来。他们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